戴沐白舉起他那把長劍向著狻猊劈過去,而馬紅俊差不多和戴沐白同時間拿著他那把紅色大劍,向著狻猊斬過去。
可誰知,那狻猊已毫無畏懼,一聲狂吼,竟又把眾人給震飛了。
戴沐白大聲說道:“我不信你聲波性攻擊這麼邪!”說完,又再向著狻猊劈過去。
那狻猊當然再怒吼一聲,又讓戴沐白給震飛了。
可戴沐白每次被狻猊震飛,又會再次爬起身來了,繼續向著狻猊斬過去。次數一多,那狻猊都有些發毛了:這人類竟然如此厲害,每次被我震飛,卻有馬上爬起身子,繼續向我攻擊,難道他是個打不死?繼續讓他這樣,恐怕自己會被他給累死,都是別這樣了,一招把他給解決掉,以絕後患。
戴沐白繼續爬起身子,向著狻猊又照頭劈過去,這次那隻狻猊學聰明了,它不叫了,它等戴沐白的那把長劍快要劈到自己的頭頂時,突然口吐黑氣,限製住戴沐白的行動,隨後用尾巴一下子向著戴沐白的麵鞭過去,戴沐白就當場被鞭到五丈開外,昏死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那狻猊一得逞,仰天長嘯,震得整個地洞搖開晃去,還有有些碎石掉在了地上。
朱竹清怒了,拿著她那把鐵傘好像轉風車一樣對著那隻狻猊東擊擊西擊擊,搞得那隻狻猊手亂腳忙,這次連聲波攻擊都不記得出了。
其他四人見那狻猊如此的狼狽,便揮舞著自己的神器向著狻猊攻擊過去。
把那隻狻猊給捅穿了十個血口子,這時,那隻狻猊才是真正的發狂、發瘋了。
隻見那隻狻猊它那雙眼睜得圓大,還帶著不計其數的紅絲,那狻猊的眼睛幾乎要跳出來。它那兩隻大獠牙在它的怒火之下顯得特別的嚇人,再加上它那睜得圓大的眼睛,就算是吃掉眾人也難解心頭之恨。
“吼吼吼吼……”狻猊一連叫了十幾聲,眾人那耳朵幾乎要被震聾。
眾人趁著狻猊還沒吼完,拿著神器給狻猊來了個措手不及。
那狻猊又被眾人打中了,它的怒火根本不是語言所能表達出來的。
狻猊口吐十幾團黑氣,又怒吼十幾聲,眾人又被限製住行動,又被震飛幾丈遠。
那狻猊撲向全部人,每個人都有一個念頭:這回死定了。
那狻猊的撲向眾人的那個動作好像被放慢了幾千萬年,眾人覺得時間流逝非常非常非常的慢,甚至覺得時間靜止了,腦海裏閃過無數的念頭,還是沒能想到能救命的方法,腦海裏還是有著那個念頭:這回死定了,這回死定了……不知閃過了多少億萬次。
眾人閉上了眼睛,隻聽見一聲“轟”的巨響,那隻狻猊突然倒在地上,沒有力氣了。
原來,那隻狻猊和唐三、戴沐白交戰的時候已經消耗了很多的精神和力氣,加上身上十幾個大傷口,最後的吐十幾團黑氣和十幾聲怒吼的時候它已經沒有力氣,哪有能力再撲向眾人呢?
眾人鬆了一口氣,除了小舞之外全部昏倒,原來剛才的四人精神繃緊得太厲害,所以一鬆口氣,就昏倒了。
隻見小舞麵如白紙,甚至還比還要白她勉強爬起身來,勉強提著那把槍,一邊步履蹣跚走著,一邊罵道向著狻猊:“小……小畜……牲,剛……剛……才……才的威風哪去了?”
小舞勉強走到狻猊的麵前,那狻猊頓時向小舞投出哀求的目光。小舞罵道:“我呸,竟……竟向我發出哀求,咳……咳!剛……剛才的威風哪去了?”說完,提著長槍用盡所有了力氣向著狻猊捅十幾。
小舞的麵色此時白得根本不能言喻,她幾乎呼吸不過來地勉強的扭轉頭望了唐三一眼,隨後,她再也承受不住了,隻聽見“砰”的一聲,她倒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