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清晨轉醒抬頭便觸及男子輪廓堅毅的下頜,木櫻兒微彎唇角伸手去輕觸男子如密羽般細長的眼睫毛。君羽刹身上如果非要挑出來幾處最讓她著迷的地方那恐怕就是眼睛和那薄唇。他的眼睛真的很想那赤練的黑曜石深邃而又迷人仿佛有著漩渦要生生的吸入進去魂魄一樣,眼睫毛黑密翹長漂亮極了。人們常說薄唇的人也薄情,但是君羽刹的薄唇真的很誘惑,輕抿之際冷酷而嚴肅。
正當木櫻兒陷入思索,君羽刹眼睫一跳,異樣的觸感從指上傳來。木櫻兒猜他是要醒了慌忙收回手閉上眼裝睡。
果然,君羽刹睜開眼睛看看身側的女子抬唇在她額際上印上一記親吻卻看見女子雙睫顫動的厲害,分明是在裝睡,君羽刹隻覺得好笑微微勾起了唇角卻沒有說破翻身下了床徑直走向浴室。
待浴室門被扣上發出一聲輕響木櫻兒立刻睜開眼睛咬唇愣在那兒半晌才又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就著身上白色的居家服離開了房間穿過走道到達莊園中的主心城堡直奔二樓更衣室從自家爹地當即送回的新款衣物中拿出一套還貼心的搭上白鑽的袖扣和君羽刹慣用的Dior男款香水。
回到臥室正好君羽刹打開浴室門身上圍著浴巾正抬手用毛巾擦拭自己向下滴水的頭發。木櫻兒可以清晰看到男子精壯的上半身和他身上隨著水汽蒸騰而出的牛奶沐浴露香氣。
君羽刹一點都不躲閃隨她去看還嫌她不夠羞窘一般輕佻的詢問道:“怎麼樣,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木櫻兒隻覺得整張臉都快要燒起來了一般她趕忙低下頭低罵了了一聲“流氓。”
君羽刹沒有聽清,複問一句。“你說什麼?”
木櫻兒抬頭瞪他一眼,沒有理會,急忙將衣服放在床上打開房間一側的隱形在紫色紗幔後麵的更衣室將男子關在門外。
木櫻兒換了一件及踝的孔雀藍長裙,長發用一隻藍寶仿古的鏤空發簪鬆鬆挽起,無袖上身的手工刺繡昂貴又低調,手腕上一條挽過幾周的的碧璽原石手串藍底的成色搭上水色的穗子平民卻奢華。簡單洗漱後下樓到正大廳,莊園裏的廚師已經做好了早餐,溫熱的牛奶入口仿佛連胃裏也舒暢溫暖起來。慕蓉姐正在調笑著說著七七小時候在無雙島的趣事,錦鬱一貫的撲克臉麵癱都破了功忍不住喚著不要再說了,木櫻兒笑得最誇張,整個人都依偎到君羽刹懷裏去了,正當氣氛融洽之際木櫻兒的手機卻傳來了電話鈴聲,顧軒安的頭像跳躍著。
木櫻兒習慣了自家父母時不時的長無音訊倒有些詫異這時候打電話來是為了做什麼,她看了君羽刹一眼,對上他的眼神不由得挑挑眉滑開屏幕來接聽卻並不是顧軒安的聲音。
“大小姐,馬達加斯加這邊出了點事,先生進醫院了,夫人叫你趕緊過來一趟。”是顧軒安身邊的老仆人五嫂。
“你說什麼,爹地怎麼了?”木櫻兒覺得腦袋一整眩暈,險些站不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