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國還在“黑漆漆的鐵屋子裏呐喊”的時候,日本已經是不可一世的世界強國了。
對於中國,小山田鍵首相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尊敬心理的。不管怎麼樣。中華文化對日本的影響是至深至厚的。也可以說,日本從中華文化當中受益匪淺。
而且,小山田鍵首相對於儒家文化的強大力量竟然在西方世界文明的衝擊下,一下子支離破碎的無能表現,甚為驚訝。同時也暗暗慶幸日本所選擇的一條符合日本國情的近代資本主義國家道路。
可能是基於同文同種的因素,中國人對於日本人自始至終是比較友善的。
小山田鍵首相一直在研究毛澤東。他一直對毛澤東一段有關“有色人種“的談話頗有興趣的。毛澤東曾經對一批他們謂稱的“日本友人”說,“我們和你們日本人都是人,又都是有色人種,而不是白人。有色金屬是很值錢的,我們決不要把有色人種看得一錢不值。我們中日兩國頭上都有美國壓著,你們日本頭上有,我們中國頭上也有。此外,拉丁美洲人民的頭上也有.這個獨立問題。你們沒有取得完全獨立,我們也沒有完全獨立。總有一天,我們大家都會把頭上的手拿掉。
應該說,那個時候,毛澤東是對日本人遭受美國人的統治寄予極大的同情。而且,事實上,當時的中國共產黨也有把日本人從美國手裏拯救出來的意思。
五十年代,中共中央政治局通過了《中共中央關於對日政策和對日活動的方針和計劃》。提出了對日政策的五項基本。
一, 主張美軍從日本撤退。反對美國在日本建立軍事基地,反對重新武裝日本和複活軍國主義。
二, 根據平等利的原則,爭取改善中日關係,逐步達到外交關係的正常化。
三, 爭取日本人民,建立中日人民的友誼,對日本人民的處境表示同情。
四, 給日本政府以壓力,孤立美國,以逼使日本政府改變對中國的關係。
五, 間接地影響和支持日本人民反美和要求日本獨立,和平,民主的運動。
由此可以看出,從某個方麵來說,當時的毛澤東倒可以說是存在一定意義上的“門羅主義思想”了,“即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
有意思的是,當時的日本人對毛澤東倒是相當敬佩的。小山田鍵首相還記得,他在上東京大學的時候,大約是在1969年,在東京大學的正門口,掛有“帝大解體,造反有理。”的條幅。中間擺著毛澤東和切?格瓦拉的畫像。
但是,後來,日本人對中國人從骨子裏怎麼看不起他們,並且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中國。小山首相本人是反對不尊重中國的行為,他甚至幻想能夠同中國結為友好同盟。 2014年,小山田鍵首相向西方八國首腦會議提出了讓中國參加的建議。但是,卻碰了一鼻子灰。原因是美國人從中作梗。據說,美國國會當中有人表態,“美國非常懷疑日本的動機。”消息傳到日本,小山田鍵首相受到了國內“右翼分子”的強烈抨擊。
小山田鍵首相另一次最大膽的舉動是他為中國的“核武器威脅論”作辯護。他公然說,“如果說人口眾多,擁有核武器的國家是一種威脅;那麼,美國也人口眾多,而且還擁有世界上公認的核打擊力量,我們為什麼就對這事實上的威脅熟視無睹呢?”中國的白天浩總書記在得知小山首相的這一番談話之後,大為欣賞。他甚至於在一次公開場合表示:“日本是世界上唯一受到核武器傷害的國家,日本人民對更有理由對於核武器說不。考慮到日本特殊的尷尬境遇,即日本人民對待核威脅不堪承受之憂鬱。中國可以考慮向日本提供“核安全保護傘。”
白天浩總書記的“核安全保護傘”表態,在世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不但是美國人驚慌失措;俄國人也大為不安。而且它還引發了日本國民的劇烈爭論。有三成的民眾表示可以接受,感謝中國;四成的民眾表示感到屈辱,不可以接受中國的“核安全保護傘”;兩成的民眾表示不相信中國人的承諾;還有一成的民眾不置可否。
為此,小山田鍵首相也被國內譽為“親華派”首相。
因為小山田鍵首相位置的“天生不足”,有人戲稱外相穀野一敏是“挾天子而令諸侯。”小山首相倒成了外相的傳聲筒。加上一個天生好戰又對中國不友好的內閣官房長官太平稻次郎,小山田鍵首相的對華政策隻能很想友善,而行出來卻由不得自己來友善了。
不過,眼下,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日中衝突開始後,小山田鍵首相倒是為即將麵對的中國核武器威脅深深地感到憂慮了。所以,小山首相對於日本自衛隊所取的戰果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小山首相深知:如果日中之間的常規戰爭得不到馬上製止,而且中國失敗了的話,那麼,日本真是要大禍臨頭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呀。”小山田鍵首相忍不住悲哀地歎息了一聲。
原來,小山首相很想給中國的國家總書記白天浩打一個電話,表明日中雙方就此停戰的意願。當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外相穀野一敏時,遭到了外相穀野一敏的斷然拒絕了。
“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如果你這樣做了,無疑對中國人表明:日本向中國人示弱了。作為日本國的外相,鑒於目前日中兩國實際上的交戰狀態,我隻能在宣讀日本對中國戰爭的檄文上盡守外相的職責。”外相穀野一敏是滿臉惱怒的。
不過,外相穀野一敏也帶來了好消息。“首相閣下,惠子小姐找到了。我們的特工人員是在鬧哄哄的天安門廣場把她找到的。目前,她狀況不錯。我想,用不著2個小時,您就可以見到惠子小姐她了。這個時候,惠子小姐已經坐在全日空從北京到東京的航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