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已深,但城主府內卻是一片熱鬧。
城主府大廳,首席上坐著城主,左邊一方坐著通幽城內一些勢力的大人物和他們的隨從,鬥星館館主也位列其中,身旁邊站著的是大理事影缺。還有被方安擊敗的七個大佬,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勢力,實力也都在先天之境。
而右邊自然是這些遠道而來的賓客了,一個個帶著囂張拓跋的眼色看著在場的大人物,仿佛在宣告能和我們坐在一起是你們的榮幸。
中間的廳堂之上卻是許多舞女在跳舞,手臂上的長袖一陣陣揮動,在半空之中偏偏起舞,讓人的眼神目不暇接連聲叫好。
也不是所有人都盯著那些舞女看,其中領隊之中就有兩人,自然就是那兩個少女,一個身穿赤色衣杉,極其美麗,眼睛很大,睫毛很長,透著一股平易近人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活潑俏皮,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另一個就像是赤色衣服少女的極端,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衫,眼睛很大很有神,白哲的臉頰上流露出一絲粉紅,透著一股出塵的高貴氣息,雖然美麗的樣貌和赤色衣杉少女相貌一樣想謫仙臨世一樣,但性格卻是出起的相反,他歡和人說話,就連和他們一路的她都不理睬更別說現在了。
不過白衣少女也並不是不和人說話,赤色衣衫的少女就是其中一個,似乎是同性,有共同的話題。
領隊的除了那個頭腦簡單的陳虎其他的不能說是心機如妖,但也是比平常武者強多了,他們自然看出,在場的是什麼情況了,找這麼多人無非是想鎮住他們,給他們壓迫感不敢亂做什麼。
這也是情理之中,若不找人反而會讓他們奇怪。
“諸位今日遠道而來,我這個做主人自然要好生款待諸位,也請諸位不要拒絕我們的好意。”城主一臉虔誠的說道,讓人一眼看了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角色。
“誒,城主此言差矣,您可是老前輩,應該是我們多多打擾了才對,不然可說不過去呀!。”說話的正是剛才出言諷刺的領隊之一,不過身居城主之位多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見過的臉色更是數不勝數,根本沒把這種事當得太過重要。
城主是個好人嗎?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說對麵沒有家族門派勢力,城主會毫不猶豫的弄死他,可不不分明的暗的之說。
不過即便如此場麵還是有些尷尬,除了跳舞的舞女和音樂剩下的就是安靜,不過很快就有人打破了僵局。
“尹偉,你給我閉嘴,,你沒忘我們來這裏是幹嘛來的吧?我們可不是帶你來得罪人的,如果你想完完整整回去馬上給我閉嘴。”這是另個少年領隊,也是最強的那個,身穿製式衣服,紅白相間,背後印著‘南華’二字,一柄長劍貫穿其中,可以說在所有領隊之中最強的,他不像其他人是家族支撐,來自一個南華劍宗的地方。
被那個來自南華劍宗的少年威嚴嗬斥之後臉色一陣發白,無限忌憚這個來自南華劍宗的少年,不僅是其背後的實力比他們的家族強大,更因為這個少年是個絕對的瘋子,他連同樣是南華劍宗的弟子都幹殺,跟別說他這個二流家族的公子哥,死了也不會有人幫他出頭。
場麵有些微妙,不過都沒有表現出來。不過既然是有求人家自然要放低身段,連人家當皇帝的都知道,而尹偉似乎隻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紈絝子弟。
“實不相瞞,此次我們來此是奉宗門家族之名來此地尋得一樁造化的。”南華劍宗的少年說道,沒有帶著高人一等的態度,顯然他不是瘋,是精明。
這種實力和智慧並存的人不多,不過也是活到最後的,懂得忍讓是一個成功的武者必備的條件,如果說別人連你老婆都搶你還忍,那就是慫。
“哦!?”城主訝然,他在此盤踞多年並未聽說有這裏有造化,連個傳說都沒有。造化隻有大能者留下的才叫造化,其餘的最多隻能稱之為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