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這裏(1 / 1)

門打開了,林心怡吃驚不小:開門的男人是校長薛克軍!

薛克軍看到林心怡眼裏畫滿了問號,臉上馬上不自在起來。

而且,似乎有點驚慌的感腳。

今天輪到我老伴值班,她生病住院,我來幫她值班!薛克軍解釋道,看上去很尷尬。

林心怡記起來了,好像哪位同學說過,這個宿舍樓裏,有個很牛叉的值班人員,據說她的老公是校長,她名義上是樓管,但基本不來值班。每月大部分時間呆在家裏,隻到月底來上那麼一兩次,然後就到財務科領工資。

看來,很牛叉的樓管就是這位薛校長的老婆了!

Tmd,堂堂大校長竟然跑到女生樓上值班,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真是的!

但林心怡馬上笑眯眯地說:校長,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

你就是林心怡?薛克軍一邊拿著鑰匙開門鎖,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的。林心怡不卑不亢地說道。

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明顯是質問學生的口氣。

我,我有點不舒服,到外麵看病去了!林心怡心裏老大不舒服,稍一停頓,馬上編了個萬能謊話。

所謂的“不舒服”,是她們女生來了大姨媽之後的習慣用語,隻要說“不舒服”,老師學生都明白是咋回事。

嗯。進去吧!以後來早點。薛克軍打開門,對林心怡說道。

校長,我來鎖吧!林心怡對自己打擾校長休息感到不好意思,主動接過鐵鎖。

鎖好了,你把鑰匙放到窗台上。薛克軍趿拉著拖鞋往回走,叮囑林心怡:說不定晚些還有進門的學生。

林心怡心裏十分高興:這下好了,出去的時候不用麻煩校長,自己就可以解決問題。她趕忙答應一聲,把門拉過來,掛上鎖柄,哢塔一聲鎖上了。

按照校長的吩咐,她把鑰匙輕輕放到窗台上,便像隻敏捷的小燕子,靈巧地衝向樓上。

林心怡她們在三樓,很快就到了門口。

進了宿舍,舍友們都已入睡。外麵有月光,月色大麵積傾瀉進來,照得宿舍裏亮亮堂堂。

林心怡無意識地上下左右掃了一圈,發現王思思的床鋪空空的——看來王思思今晚也在外麵。她家雖然離學校不遠,但她不願老爸老媽經常跟在後麵嘮叨,這學期開始就住進宿舍。有時候卻徹夜不回,不知幹什麼去了。

林心怡倒也沒有多想,依然輕手輕腳地上了自己的床鋪,摸索著找到睡衣,拎在手裏就下樓了。

到了一樓大廳,值班室裏的燈卻熄滅了。而且,大廳裏的燈也不知被什麼人關了,黑漆漆的,有點怕人。

怪事,燈怎麼熄了?林心怡心慌意亂,自言自語道。

不得已,她隻好拿出手機,借助那點微弱的亮光輕輕挪動到值班室窗前。

但她分明聽到裏麵有種奇怪的聲音,嘿嘿丫丫的。

起初她不在意,就在她把手機照著窗台,看到那串鑰匙時,那種聲音更強烈了,她側耳細聽,一下子,明白,值班室裏的這種聲音,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出的。

她不由得臉紅心跳。正值青春妙齡時期,不用多想,都知道開展一種什麼樣的活動,才能製造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她也不用多想,那男的肯定是剛才臉帶不悅的薛校長,至於女的,就說不準了。

Tnnd,真倒黴,一晚上過來過去碰上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真叫人掃興。林心怡氣惱地抓起鑰匙,不料,沒抓牢,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誰?誰呀?你想幹什麼?值班室裏馬上傳出一個渾厚男中音的叫聲,聽上去很驚恐。

林心怡也嚇了一跳。尼瑪,不小心驚動人家的好事了。咋辦?她又感到難辦了!

這樣一來,林心怡的手機照上了窗戶,她不由自主地抬頭向裏麵望去,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裏麵的一張簡易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赤果著身子,蜷縮在床上。那張臉,精致漂亮,生動迷人,此時更顯慵懶柔美之態。

但林心怡卻差點昏倒在地——那個女的,就是她的野蠻朋友王思思。

怪不得宿舍的床上空無一人,原來她在這裏享受人生!

那個男的,不用說,就是校長薛克軍。

薛克軍也是驚慌萬分,正站在地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大罵:tmd,,竟敢壞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抓住你,弄你個半死!

林心怡的臉孔隻露出半個,就那麼一閃,馬上移開了。她感腳到,王思思恰好也抬起頭來看著她,是不是認出她,就不好說。

她來不及考慮,抓起鑰匙,火速跑到門口,啪啦幾下,門開了。

她猛地把鑰匙和鐵鎖摔到地上,沒命地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