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在這腿踢出的時候,張先生也同時落地,這快速無比的鞭腿正好踢中了那張先生的腹部。
要知道這個張先生可是剛剛做完脾髒破裂手術的人,這一腳下去,頓時張先生整個人騰空而起,重重的撞在了最把頭的空病床上。
發出巨大的乒乓聲。
“好身手啊。”
“女警官真是厲害啊。”
頓時整個病房的病人仿佛看了一場大片一樣,紛紛爆發出喝彩。
因為在這些一般平民百姓眼裏,警察動手隻有一個,那就是抓壞人。
而剛才竇小仙走進病房的時候就引起了病房其他患者和家屬的注意,要知道醫院裏很少會有警察來這裏,來這裏那肯定就是有事情,眾人的獵奇心理都將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女警身上。
那患者張先生自然也是他們重點審查的目標。
警察和這患者沒說兩句話,那患者就仿佛失心瘋一般,開始攻擊這女警,這種情況大家要是還猜不到這人肯定有問題,那就算是傻瓜了。
當然也有一些對警察同誌天然有些反抗的患者可能會這麼想,畢竟人無完人,任何組織裏麵都有害群之馬,這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尖叫道:“啊,他出血了!”
竇小仙穿著粗氣,定睛看去,隻見那張先生身著病服的腹部已經陰出一絲鮮血。
他整個人也麵色發白,顯然是脾髒二次破裂的引起的失血,需要緊急搶救,這種情況一旦處理不好很可能就要引發人命的。
竇小仙這時趕緊吩咐周圍的群眾幫忙找醫生過來,而自己則撥通了周思文的電話。
電話裏此時也是長話短說,周思文聽到出事了之後,便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待周思文趕到的時候,整個病房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周思文借著警察身份的便利走過擁擠的人群,進入了到病房裏。
此時一名醫生正指揮著醫護人員進行著臨時搶救。
“讓一讓,急救床過來了。”
急救床的到來,讓很多看熱鬧的人紛紛讓開了腳步,但是雖然撤遠了幾步但是還是依然不忘記觀望情況。
周思文見到竇小仙便問道:“怎麼回事?”
竇小仙此時神色也有些緊張,雖然是為了抓捕罪犯,但是這種情況也不是她想見到的,“這個……這人一見到廖春妮的照片就瘋也似的想要逃走,可能是和案情有關係的人,當時他用被子蒙住我的頭,我怕他逃跑一時間忘記他的傷勢了,下手有些不知輕重……”
周思文了然於胸倒也知道這事情不能怪她,“放心,這事情不能怪你,即使他和案子關係,肯定也是因為心虛才會想要逃走,而且還襲警,這種時候你情急之下難免出錯,隻要如實報告即可,不過估計得通知科長她老人家派人來看著了。”
竇小仙點了點頭目送急救床送走那個病人,問過醫生之後,醫生雖然麵色不渝,但是一打聽可能和殺人案有關係,便也知無不遠言無不盡了。
這病人得先穩定情況,然後再做CT看一下體內出血情況,如果出血不止那麼肯定還要二次手術,短時間內是無法進行審問的。
周思文點點頭,那醫生便也告辭。
周思文和竇小仙商量一下之後便決定這個事情還是要盡早跟何科長溝通一下,避免事情進一步的惡化。
電話中何科長聽到周思文簡短的介紹,便也心中有了計劃,便囑咐周思文這邊繼續查詢關於廖春妮的其他情況。
周、竇兩人心知這個時候需要耐心等待,隻要這個人口中得出事情的結論,那麼整個案子或許就水落石出了。
而周思文之前也從小護士那裏察覺到了很多讓他有些疑惑的東西,此時他便與竇小仙細細商量了一番之後,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
“你覺得什麼時候展開這件事情比較好?”
“恩,我剛才已經打電話給慶陽了,相信等一會她就會帶著人來找我們,我們去外麵等她們。”
周思文之前的電話便是打給花慶陽的。
以花慶陽雖然並不是周全的真弟子,但是憑借著她和夏夢瑩呆著的那幾年,倒也學過不少夏夢瑩的本事,在這個醫院中說如魚得水都是她自己收斂了,要是她真願意幹點什麼事情的話,整個醫院都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隻是她目前失去了自己最大的武器,那就是她的美色。
不過誰讓她已經是周思文的女朋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