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男人剛剛被診斷出脾髒二次破裂,現在還在手術室裏沒有出來,估摸著要醒過來,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周思文也和竇小仙一合計,便打電話請警局增員。
這樣夜間也有人能夠看住這個姓張的,不至於讓他在醒來之後不聲不響的就跑了。
隨後,周、竇兩人便開始盤查這個人的身份。
通過調查張先生的病例,結果得知這人隻是一個普通白領,跟廖春妮和第一案的死者根本沒有交集之處。
那麼為什麼這個人會見到廖春妮的照片之後就這麼大動作的想要逃跑呢?
這裏麵肯定還有一些隱情。
更何況你要說這人和廖春妮沒有關係,一見麵就跑那也說不過去了吧。
隻是這一個普通白領,不可能經常來醫院,也不可能和第一案那富二代經常來往。
這就有點疑問了。
周思文先和竇小仙兩個人一起回到警局複命,隨後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而異搜科這邊此時已經獲得了這麼多的線索,想來重案組那邊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當然這方麵的交涉就交給何科長去辦了,周思文可沒有那些興趣去管這事情。
隨後在和幾位同事的簡單閑聊之後,何科長便讓異搜科的人暫時先回去。
因為現在整個案子的重心都盤在了那個張先生的身上,而關於所謂的藝術家其實已經全部被他們調查過,除了之前的郭向東之外,並沒有什麼疑點。
但是這個郭向東的事情也讓異搜科的人為難,針對看到和沒看到這個問題,周思文和竇小仙這倆人都鬧了起來,也是讓他們覺得詭異,但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藝術家的事情也就隻能推後再查了。
下了班的周思文開著車來接從醫院下班的花慶陽,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本來下午和花慶陽說過周母讓她來家裏吃飯的事情,再加上自己也有事情拜托花慶陽,所以幹脆今天就帶著花慶陽回家吃好了。
而在路上,周思文便開始和花慶陽商量關於自己交代給花慶陽要去辦的事情。
周思文開著車子,目光直視前方,花慶陽坐在副駕駛座上,神采奕奕的玩著手機,周思文瞥了她一眼問道:“關於你們醫院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花慶陽突然被問道這個問題楞了一下問道:“幹嘛打聽我工作單位的事情?”
周思文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之前給她造成的壞印象還沒有消除掉,便安撫道:“你想什麼的,我是問和案子有關係的事情。”
花慶陽嘴上不屑的說道:“裝什麼好警察,你這人什麼德行我不知道?”
“我又什麼德行了?”
周思文當然知道她是意有所指,但是此時他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誰讓自己要招惹這女人?
“哼。”
見花慶陽不理自己,周思文撓了撓頭,但是也僅限如此,畢竟對於他來說這都是小事,隻是讓人覺得有些膈應而已。
“你聽我問完再決定回答好吧,雖然我想大致了解一下情況,但是你不說我也可以問別人,這你總沒話說了吧?”
花慶陽知道他說的對,但是卻依然小心翼翼的看著周思文,生怕對方有什麼壞點子要使出來。
說實話,花慶陽其實還是挺怕周思文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周思文對自己也算是盡職盡責,雖然掛著個女朋友的頭銜,但是兩人都知道這是假的,但是周思文對花慶陽也算是照顧備至,連花慶陽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所以漸漸的她膽子也大了起來,知道周思文可和妹妹口中的周全不同,不是那種折磨人的家夥,索性也敢這麼和周思文來幾手。
周思文見花慶陽沒反駁就繼續問道:“你既然不願意說你公司的情況,那麼我就撿重點問了。”
周思文說道這裏超了前麵一輛車,在他前麵暫時一馬平川,無需擔心路況。
“那廖春妮的謠言問題,你心裏有數嗎?”
“這……倒是知道一些。”
周思文苦笑著,心道你也太謙虛了吧,你這人什麼樣子我會不知道?
“那你講講這個謠言出自誰口?”
花慶陽聽到這裏也懶得和周思文兜圈子了,畢竟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沒有利益她也是懶得弄,等一下可是要去見周家老夫人,她也不想在這裏把話說死了。
“恩……是這樣的,廖春妮這丫頭我也關照過,是個好孩子,隻是她得罪了領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