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盯上獨一處酒店(二)(1 / 2)

呂慶功怕嬌子想法有變,他與嬌子通完電話,在第一時間就趕到嬌子那裏取了卡,順便又做了做嬌子的思想工作,他不想商家輝出事。如果商家輝出事,那呂慶功以前在商家輝身上的努力就全都白白付出了。嬌子聽了呂慶功的話,也知道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沒再鬧騰,隻是心裏還很不是滋味,但也沒辦法,事到如今,隻能以大局為重。

呂慶功從嬌子那裏出來,直接到銀行給商家輝轉款。呂慶功之所以如此的為商家輝賣命,還有個原因他沒和嬌子說,如果這次商家輝崴泥了,那自己的利益也會受影響,因為商家輝把獨一處10%的股權給了他。

銀行辦理存取業務的人較多。辦理業務窗口前,呂慶功把嬌子卡上的錢支出來,又給商家輝往銀行卡存了200萬。銀行工作人員衝呂慶功說道:“200萬已轉存,歡迎下次光臨。”呂慶功衝銀行工作人員微笑了一下,又點了點頭。呂慶功辦完手續拿著票根往外走去。

商家輝坐辦公桌前,正在翻看一本卷。手機短信響,他打開看短信提示。短信內容:客戶您好,您有200萬已到賬。請查收。

商家輝看完,他打電話給嬌子:“喂,嬌子,咋就200萬?那300萬沒轉啊?”

嬌子抱著孩子正在超市選購物品,用耳機與商家輝說話:“那些錢我炒股套住了。隻有這些了。如果不是呂慶功說情,就這些我都不想給。給了你,我和兒子生活咋辦?”

商家輝不耐煩地:“行了行了。200萬就200萬。”

今天的商家輝之所以這麼好說話,他是怕惹惱了嬌子,如果嬌子翻臉,倒戈與他,到紀委告自己,那什麼都晚了。想到這些,商家輝忽然想起一個詞:“紅顏禍水!”

商占發一腳門裏一腳門外,聽到商家輝嘀咕,問道:“爸,說什麼呢?”

商家輝:“沒什麼?你來有事?”

商占發倒杯水,邊喝水邊神秘地和商家輝說:“爸,咱們給調查組按的這個眼線還挺起作用的。現在調查組幹什麼,咱們都會在第一時間掌握。”

商家輝:“沒發現什麼吧?”

商占發:“真沒發現什麼,呂慶功幾乎不上班就跟蹤調查組動向。”

商家輝:“你那邊的事有什麼進展?”

商占發:“有一部分錢沒交,這錢還交不交了?”

商家輝想了想:“少交一點也行,其餘的再等等,看看調查組的態度。”

商占發沒明白商家輝的意思,問:“那我們現在就這麼等著?”

商家輝:“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攪混這池水。”

商占發:“咋攪?用不用張振興出麵?”

商家輝:“不用張振興,讓張振興監視好劉富貴就行了。”

劉富貴現在不在津貢,他正在省城的建築工地打工。一棟正在建築的大樓下,工人們都在吃飯。劉富貴端著碗在一旁看著女兒照片,想著心事。劉富貴和張蘭草去病房看女兒的情景總是縈繞於他的腦海:哭天搶地、悲痛萬分的妻子;麵目全非、不省人事的女兒;女兒的手裏掉下扣子;呂慶功和醫生二人的嘀咕……一切如昨日,曆曆在目,揮之不去。

見劉富貴又走了神,張蘭草端著碗走過來問:“富貴,咋還不吃飯呢?一會兒就開工了。”張蘭草說完,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劉富貴拉回思緒,把碗遞給妻子:“我吃不下。”

張蘭草接過碗怔怔地看著劉富貴。

劉富貴走到另一邊,從兜裏掏出在劉杏花手中掉下的那粒黃扣子反複地看著,沒再說話。

這個扣子在劉富貴這裏已成為一個心結,但如果給了馮宗正或許就是找到杏花被撞的鑰匙。劉富貴想把這個扣子給馮宗正想了好久,但他對馮宗正能否對這個扣子感興趣,並以此做為線索把事情弄清楚,他沒有把握,更沒信心。

馮宗正坐在辦公室內,戴著花鏡正簽閱一份文件。閆誌勇敲門進屋。

馮宗正摘下花鏡問:“有最新情況了?”

閆誌勇把手中的一份情況彙報遞給馮宗正:“商占發補交了50萬的稅款。”

馮宗正:“這是個好事。”

閆誌勇:“但商占發交上的那個協稅票子,我們根據稅票號已查出是稅務局趙科長給開的。”

馮宗正:“假稅票?”

閆誌勇:“虛開發票。”

馮宗正:“那個趙科長怎麼說?”

閆誌勇:“趙科長說他是一念之差。而且收了商占發的錢。”

馮宗正:“還有別的嗎?”

閆誌勇:“商占發說土地使用金就這幾天一定交上。”

馮宗正想了想對閆誌勇說:“趙科長這邊再派兩人初核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違規規紀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