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輝逃走,不知是福是禍。曾大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謝儉鵬這裏掏底。
曾大禹一臉的焦急與擔憂,與謝儉鵬站在辦公桌前說話。
曾大禹:“謝書記,商家輝這都逃走一天了,現在還沒信兒,真是急死人。”
謝儉鵬自信地說:“不用著急,全縣的警力都出動了,外加預備役官兵,相信商家輝就是插翅也逃不走的。”
曾大禹心虛地:“這麼說,搜捕很快就會有結果。”
謝儉鵬:“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曾大禹不放心地:“謝書記,如果發現商家輝就地擊斃吧。最近追逃,商家輝怕是手裏有槍,要是反抗別再有傷亡。”
曾大禹因為太擔心和害怕商家輝對自己不利,他想到了殺人滅口,這樣在追逃中擊斃,不但理所應當,而且也解決了自己的心頭之患。
謝儉鵬若有所思地看了曾大禹一眼,說道:“商家輝是從紀委的兩規室逃走的,身上沒槍。”
曾大禹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說道:“我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總以為若是商家輝身上有槍這事就麻煩了。”
曾大禹聽了謝儉鵬的話,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點重,好像說錯話了,他怕謝儉鵬洞察到自己內心的秘密。忙掩飾自己的失態。
謝儉鵬覺得曾大禹有些反常,但又找不出哪裏不對,他和曾大禹說:“老曾啊,別太緊張了。這晚飯還沒吃呢,我們去吃點飯吧。如果有信兒,馮宗正和馬峻嶺會來電話的。”說著,欲往出走。
曾大禹:“謝書記,縣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著急,吃不下啊。這個馮宗正也是的,總是讓人不省心。”
曾大禹說的這番話,謝儉鵬內心似乎感到了什麼,他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曾大禹,似乎要從曾大禹的身上看出些什麼。
一天下來,商家輝仍就沒有任何信息。
馮宗正、閆誌勇、鄭旭、葛雪晶圍坐在馮宗正的辦公桌前,幾個人邊吃方便麵邊商討案情。
馮宗正:“誰要沒吃飽,櫃子裏還有泡麵。”
幾個人搖頭,都說吃好了。
馮宗正電話響,是董學軍的手機號。
馮宗正接聽:“董書記,現在還沒消息,好的,董書記,好的。行,有了消息,我馬上電話你。”
馮宗正撂下電話,接著吃泡麵。
閆誌勇又一次檢討:“馮書記,這事真是我的失職。”
馮宗正:“先別說那些了,這個責任追究肯定要追究的。現在關鍵是把商家輝找到。各位什麼想法說說吧。”
鄭旭:“商家輝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我和警察一直順著饅頭搜到山上可什麼也沒發現。”
葛雪晶:“商家輝會不會聲東擊西。”
閆誌勇:“如果要是那樣,我們不但要在全縣的各路口布控,而且市裏的機場和碼頭也要有人。”
馮宗正:“我已和董書記請示過了,那邊也做了布控。”
葛雪晶:“商家輝逃走,楊傑又不知去向,能不能他們倆人在一起呢?”
鄭旭:“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商家輝逃跑後,楊傑手機及家的坐麵沒有可疑電話來往,隻是有一個打進的電話,但都沒接。後來證實,打進的電話是那農民丟的手機,可能是商家輝打電話聯係家裏,但沒聯係上。我們也打了楊傑的手機,可就是聯係不上。如果他們倆人在一起,除非商家輝回家找楊傑。”
閆誌勇:“這個可能很小,商家輝家小區門衛保安說,多日沒見商家輝回家了。”
馮宗正:“楊傑那兒有什麼具體的情況?”
葛雪晶:“楊傑那兒,家裏鎖著門沒人。我們去了醫院,楊傑同事說自從商家輝被兩規,楊傑就沒上班,領導也沒找楊傑。”
閆誌勇疑惑地:“那楊傑會去哪兒呢?怎麼還不接電話呢?”
葛雪晶:“那隻有一個解釋,非常時期,可能陌生號不接吧。”
馮宗正聽了大夥的話,想了想,說:“剛才大夥分析得都對。商家輝這件事上造成這麼大的影響,應該檢討的是我,你們不要有什麼壓力。這段時間太辛苦,但再辛苦我們也要頂住壓力提高警惕,下一步……”正說著話,
馮宗正手機響。
馮宗正接起電話,是謝儉鵬來的,謝儉鵬問搜捕商家輝的情況。
馮宗正:“哦,謝書記,目前還沒消息。商家輝這事是我的錯,我沒有正確評估培訓中心兩規的安全,對培訓中心設施老化……”馮宗正想和謝儉鵬做個全麵的彙報。
謝儉鵬打斷了馮宗正的話:“檢討的事以後再說,要緊的是找到人。”
馮宗正:“謝書記,明天找不商家輝我就辭職。”
謝儉鵬:“什麼時候了還說這話,找人要緊!對了,曾縣長說,怕商家輝手裏有槍,你們要多加小心才是。”
曾大禹走後,謝儉鵬品了品曾大禹的話,覺得有些話還是值得警惕注意的。比如說槍的事,如果商家輝手中真有槍,那對手無寸鐵的紀委工作人員來說危險就太大了,有必要對馮宗正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