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看著馮宗正,半天開口道:“一晃畢業二十多年了。”
馮宗正捂著胃:“我的胃還是有些疼。”
寧欣自顧自地說著:“從畢業後,你一直幹得都很好。”
馮宗正捂著胃,衝寧欣:“寧大處長,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
寧欣問:“嫂子挺好的?”
馮宗正:“挺好的。就是現在我不好,胃不舒服。”
寧欣仍就自顧自地說著:“宗正,我還是單身,家裏給我介紹個對象在國外。”
馮宗正捂著胃,聽著寧欣的話,有些不知所措。
寧欣:“宗正,無論誰和我處對象,我都要拿你和他做比較。”
馮宗正起身道:“寧欣,對不起,我這胃疼得厲害,我得先走了……。”
寧欣仍就說著,眼淚流了出來:“當年要不是我媽嫌棄你家窮,我們……”
馮宗正遞過餐巾紙:“寧大處長,你就別哭了,時間不會倒流。”
寧欣一下抓住馮宗正的手,貼在臉上:“宗正……那你說說吧,為什麼當年不辭而別。”
馮宗正遲疑一下,欲抽出手,可寧欣一下就把馮宗正抱住。寧欣:“宗正……”
馮宗正想抱緊寧欣,可他的手在寧欣的後背稍做遲疑後,還是推開了寧欣。馮宗正:“寧處長,時候不早了,還是給盧局打個電話吧, 我這胃真是很疼。”馮宗正捂著胃,疼痛狀。
馮宗正要打電話找盧千喜,可這時的盧千喜在哪裏?
酒店的另一間包房裏,盧千喜和範東升正在看監控傳過來的錄相,錄相顯示:
馮宗正按撫寧欣坐下,寧欣哭得梨花帶雨。
馮宗正:“寧處長,上學時,你曾對我的情意,我會永遠珍藏。但過去這麼多年了,咱們也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不可能再重新回到一個軌道上。”
寧欣:“可我卻忘不了你。”
盧千喜看到這兒,衝範東升說道:“這寧欣還挺情癡啊。”
範東升衝盧千喜說:“這人一根筋。”
錄相中,馮宗正站在寧欣的對麵:“寧處長,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青春一點點逝去不說,心情也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我有家有妻子、兒子,有責任和義務把家照顧好,我也很愛我這個家。”
寧欣擦眼淚:“其實我經常到下邊縣市區檢查業務,以前聽說你在市裏,我就多次去市裏的一些單位希望和你不期而遇。”
馮宗正:“生活不是寫小說,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寧欣:“最近,盧局去我們那裏跑項目,聽說盧局長是津貢的,我就倍感親切,盧局說和你非常熟,並要請我們吃飯,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緣份?”
馮宗正聽了寧欣的話,似乎清醒了許多,他看著寧欣問:“是盧千喜局長要請我們吃飯的?”
寧欣點頭。
馮宗正起身往處走:“寧處長,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我這胃真是不太舒服。”
寧欣拉住馮宗正:“宗正。”
馮宗正:“我去叫服務員買單。”
當盧千喜從錄相中看到這兒,很詭異衝範東升笑了笑,說:“把錄相收好。”說著,走出房間。
盧千喜走出包房時,馮宗正在吧台買單,可服務員沒接馮宗正遞過的錢,衝馮宗正:“有人算過了。”
馮宗正:“那錢誰算的你退給誰,這飯錢我來算。”
寧欣走過來,聽說結賬了,衝馮宗正:“肯定是盧局,算過就行了。”
馮宗正胃疼得厲害,他仍就堅持著:“不行。這吃飯錢得我給。”說著,拍到吧台上500塊錢,之後問:“夠不夠?”
盧千喜走過來,笑著問:“馮書記,你那錢是人民幣,我的錢就不是人民幣,不好花嗎?”
馮宗正:“我的同學來,我請吃飯,這是理所應當。”又把錢往吧台裏推了推。
服務生把錢又遞過來,衝馮宗正:“先生,我們不能收雙份的錢。”
馮宗正:“請你把剛才交的錢退,退……”還沒等話說完,這時酒勁上來。馮宗正有些暈,他捂著胃,身子不由自主地歪了下去。寧欣趕快上前扶住。盧千喜怕馮宗正倒下,她也上前拽著馮宗正。
寧欣一個勁地問:“宗正,你這是怎麼了?宗正!”
馮宗正強支撐起身子,可是站不穩,但一遍遍說:“不用扶,我能行。”
盧千喜鬆開了扶著馮宗正的手,衝馮宗正說道:“馮書記,那讓寧欣扶著你吧。”
寧欣扶著馮宗正走出酒店,馮宗正還是掙紮吵嚷著不讓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