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猶豫著,看向一旁還看鎮定的安麽麽道:“麻煩麽麽扶郡主起來。”
安麽麽憤恨的看江心月他們一眼,伸手去扶江寧。
江心月氣結,她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敲得江寧才是受傷者似的,也不看看她身上還流著血的傷口。
江心月雙眼冒火,恨不得用視線將江寧活活燒死。
隊長見江寧還是如此,便安慰了句:“郡主莫怕,您還有皇上,相信皇上一定會為郡主討還一個公道。”
雖說江寧這郡主不是現任皇帝給的,可是現任皇帝對江寧也算是寵愛。
“我才是受傷者!”江心月氣得大聲嘶吼出來,指著自己身上一條劃過去的傷,大聲道:“你們看見了沒有?大家都可以為我做證,剛才是她用刀砍我!”
江寧嘴角擒著陰冷的笑,頭也不抬,繼續扮演她的弱者,安靜得不哭不鬧,至於人證……通通讓他們見鬼去吧。
江寧順著安麽麽的手故做虛弱的爬起身,望向江心月,在大家不注意的情況下,投以看好戲的眼神,神然快速收斂。
江心月被江寧看得頭皮發麻,視線忍不住跟著江寧的視線下移,這不下移還好,一下移……
“啊--”
江心月伸手環抱住自己,發出震天雷般的驚叫。
此時才遮,隻怕已經來不及了吧,江寧在心裏冷笑,既然江心月要冤枉她失貞,那她就讓江心月坐實這失貞的事實。
“啊啊啊--”
江心月驚叫連連,接著分不清場合,大小姐脾氣發作,大聲命令所有人:“閉上你們的眼睛,通通不許看,誰看就把他的眼睛挖掉!”
言語盡顯惡毒。
江寧底下頭,斂眸,長長的如扇子般的睫羽擋去了她眼裏的冷然,不是要讓她“失貞”嗎?看看究竟是誰失貞。
“大膽刁蠻女,”隊長的見江心月如此,便鐵了心認定江心月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江寧。
被孔武有力一臉凶惡相的隊長一喝,江心月頓時委屈得掉眼淚,顫抖著雙唇,嗚嗚咽咽的說:“明明就是她使壞嘛。”但也不了再使大小姐脾氣。
一陣和煦的微風吹過,隻見三百米開外的樹上,早已空無一人。
那人離開,對江寧的定義是:此女麵善心惡,虛偽做作,小人也。
“有沒有人可以說一下發生了什麼事?”隊長再次開口,鎮定了場麵開始處理事情。
安麽麽護著江寧,血淚控訴道:“五小姐,紅口白牙說我們郡主失貞,又無任何憑據,便讓人放流言中傷我們小姐,為了讓流言做實,甚至命人襲擊郡主,還好老奴反應快,否則郡主隻怕早已遭毒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叫來江家二房的仆傭、護院圍堵在清閑居,這是要逼郡主承認子虛烏有之事啊!”一口氣說完,頓了下,接著憤憤道:“小小年紀心腸已是如此歹毒!”
安麽麽的話是有技巧的,細細品來,先說流言中傷再說江心月暗中命人襲擊江寧,更加突顯此事子虛烏有,全是江心月一手編排,反之若暗中襲擊與流言中傷前後換個位置,便是被襲擊,可能失貞,才有流言,那麼就算此時最後水落石出,江寧也有失貞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