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玩(1 / 1)

阮君恒出現在房間裏,隨手搬來一架屏風,將眾人的視線擋住,明知此時的江寧沉到再吵也不會醒,可還是讓人輕聲。

等一切完成,人散隻餘下阮君恒與江寧時,他才走至她身邊,將她抱起來,放到比床還舒服的貴妃椅上,這變形的……還是貴妃椅嗎?

阮君恒脫了衣服,躺到江寧身邊,也不管江寧會不會同意,抱著江寧,陷入沉睡。

清晨,帶著絲絲寒氣。

樹葉都蔫蔫的低垂著腦袋,更別提花啊草啊之類的。

守在門外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半分不敢抱身。

因為身體纏著白紗布的關係,衣服不敢穿得太緊,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隻要有一點風,便從衣服下擺或者袖口處吹進來,冷得皮膚直起雞皮疙瘩。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全福。

此時的全福,完全沒有昨天的盛氣凜人,更沒有那不甘不願。

“吱--”

門從裏麵打開。

阮君恒穿著一身黃色暗紋錦衣走出來,衣擺不動,身姿修長,將一身的華貴華麗簡潔大方,氣勢凜人。

“主子。”

全福向他打招呼。

阮君恒無視全福。

全福尷尬。

全福不笨,也是個聰明的,知道這件是自己做得不對,明明可以把岸麽麽的穴位點了,無傷的狀況下阻止她進入,可是他卻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讓江寧恨上他,更讓主子不討好,也是他,想著江寧也沒什麼,便想一次鎮住江寧的下人們,於是自以為是的找江寧貼身的岸麽麽下手,不笨的他想著,岸麽麽不過是半路出來當下人的,江寧應該不會太在意,所以……造成了昨天的情形。想到主子看似平靜,其實不悅的神色,知道自己應該主動出擊,於是不顧身上的傷,不顧衣裳單溥,便守在了門口,希望主子見到這樣的他,能心生不忍,原是他這難得一次的糊塗。

不過全福也是個明白的,知道主子冷心冷性,不見得真的會為自己這樣而心軟,可姿態還是要做的。

全福哀傷的望著阮君恒離開,轉身看向房間的門,他以為,主子不過玩玩,看來這次,他也料錯了,他以後,得更加用心才行。

首要的目的是,求得江寧原諒,否則……全福不敢往下想。

塔拉著腦袋站在房間前,全福開始認真的懺悔。

貴妃椅上,江寧輕顫著羽睫,痛苦的張開幹澀的眼睛,視線才接觸到一點光亮,眼睛便開始痛,淚盈於睫,她苦笑的又閉上雙眼,直到眼睛不再那麼難受了,才再張開。

江寧見自己的視線是身在“床”上看房間的角度,嚇得騰起,卻發現,這床與現代的沙發一曲同功,不像床,“床”頭與“床”後像椅子,這……

江寧眸中有一絲迷茫。

“醒了?”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擴散開,江寧一震,轉頭看向在小碳爐前的阮君恒,迷茫消失,臉色平靜無波,她覺得,她沒必要在阮君恒麵前裝。

“過來,”說一不二的命令從阮君恒嘴裏發出。

江寧眸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