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被搶(2 / 2)

一行人,給太皇太後送完葬,接著就是給先皇送葬,然後,按照之前的行程,休息一晚,明天開始最後三天的念往生經、作法事,然後一大群人就可以回京城了。

而今晚,也就是一行人最累的時候,也是最佳將皇陵中不知道是誰的棺材搬出來的時機,因為大家都國得熟睡,做起事來,也就越是沒什麼人發現。

在阮玉辰的指揮下,棺材搬出來了,這是頭等大事,自然是不會讓別人接手。

太後稱原本就受驚生病,才恢複一些,體力不支,現在送葬完畢,完全撐不住,躺下了,而這躺下,究竟是真的體力不支,還是因為這次事情對江寧的影響並沒有造成,打擊得躺下,隻有她自己知道。

阮君恒與江寧此時也沒去,正麵對麵的坐在桌前,對視著。

“啟稟王爺,江家祖墓中,並沒有江母的屍體。”密衛進入房間,對阮君恒恭敬的報告。

江寧料想到阮君恒會去翻看她母親的墓,沒有想到,他動作竟然如此快,快到她根本來不及做一法手段!隻能……如此,在他麵前爆露出,那皇陵中的女人,正是她母親的事實。

又過了一會兒,有一軍士突然跑到門口,大聲道:“屬下奉皇上命令請來稟報事情。”

阮君恒示間,侍衛進入房間,然後見房間裏就阮君恒與江寧,這才道:“棺材被搶了!”

雖然隻是五個字,可在場的都已經明白。

“說本王知道了,”阮君恒揮手,示意侍衛離開。

侍衛偷偷的打量阮君恒與江寧,然後離開,回去與阮玉辰報告,攝政王與攝政王妃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侍衛離開,若大的房間就餘下阮君恒與江寧二人。

阮君恒視線投向江寧,道:“是你做的。”肯定的語氣。

江寧也知道,這件事情,瞞過皇帝、太後,唯獨瞞不過阮君恒,與其想借口隱瞞,不如直接說。

“是,”江寧鄭重點頭,然後含笑,意味不明的看道:“王爺不都已經知道了嗎?”否則,怎麼會讓人挖江家祖墳?

“我們……”饒是阮君恒再怎麼沉穩冷靜,此時,在說出這兩個字時,手也止不住的猛地一個顫抖。

“不可能!”江寧毫不猶豫的答。

阮君恒安心不少,看向江寧,嘴角含笑:“你關心我?”

怎麼就扯到這個話題上了?江寧沒有答,而是接著自己的猜測:“先皇原意是讓誰當皇帝?”開門見山,不拖泥不帶水。

阮君恒麵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好一陣沉默,才道:“我。”

江寧點點頭,解釋了太皇太後那時莫名奇妙宴請眾臣與皇親國戚,表現出自己悔不當初的樣子,大概是太皇太後與太後聯手的手筆,將原本的遺召藏起來,這才讓先皇有了登基的機會。

“我不想當皇帝,”阮君恒道:“我的性格,不喜歡束縛。”

江寧靜靜的看著阮君恒,今天已經攤開到這裏,而這個話題,也隻會到這裏,阮君恒著重的提自己不喜歡束縛,就是再次認真的暗示自己,他不會當皇帝的。

“現在我們有了共同要調查的事情,所以,我們可以是合作關係?”江寧勾唇,笑了,終於找到可以不與阮君恒滾床單的理由。

“寧兒,我們不須要說得那麼明白,”阮君恒眉鋒一皺,自有一股霸氣展露出來。

怪不得先祖皇帝想要阮君恒當皇帝,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畢竟,誰能像阮君恒這般,渾然天成?!

“我覺得有必要,”江寧認真的眸子,對上阮君恒的眸子,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她道:“若我們真的是……你覺得我們繼續這樣的關係,合適嗎?”

原本,江寧也隻是想嚇嚇阮君恒,不曾想,竟然真的嚇到他,看著他一向沉穩的臉,出現了龜裂,繃不住,她的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

“不會的,”阮君恒低沉的聲音雖然霸氣,卻平雜著一些失魂落魄的意味兒。

“若是先祖皇帝知道,我終究是要與……”突然,江寧想起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先祖皇帝不正是有意讓她為後的嗎?也就是說,是有意讓她嫁與阮君恒或者阮玉辰的,若先祖皇帝知道,她是他的女兒,還會這麼做嗎?顯然,不可能,所以……她與阮君恒並不是兄妹!

江寧自己知道真相,卻不打算也公布出來讓阮君恒知道,畢竟,這些話,是她十歲時,安麽麽說的,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