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塞女人(2 / 2)

兩個人一聽,頓時眼睛大亮,就是,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又有誰說得準呢?

葉凝蘭與葉瀾蘭兩人誰都不肯讓誰,一人一邊,依偎在太後懷中,撒嬌賣乖的叫著:“姑媽。”

太後一見兩人又向自己爭寵,眼裏真真正正有了笑意,她們二人,還是不要站在一條戰線的好。

太後滿意了,滿意的太後將兩人都摟得緊緊的,表示自己對這二人都沒有差別,是一視同仁的,然後滿意的看見葉瀾蘭對葉凝蘭露出一個爭鋒相對的挑釁眼神。

離開太後殿,阮君恒拉著江寧的手,道:“走,我們去禦花園逛逛,已經快入秋了,有些花開得不錯。”說話時,他的眼中帶著笑意。

江寧任由阮君恒如此對於自己。

兩人向禦花園而去,全福認趣的不知道去哪裏了,就連岸麽麽也是。

有阮君恒在進宮,江寧自然不會帶太多的人,就帶了成熟的岸麽麽。

“這個花到了初秋,依舊會開,知道這是什麼花嗎?”阮君恒做出一副興趣勃勃的樣子指著一處被石頭圍出來的花圃道。

江寧隻是掃了眼。

一個枝頭上開了許多,形成一個類似花球的形態,周圍的都開了,中央的花心就如長長胡須般長出來,花球的最中央是沒有開的花苞,如國一的皇冠般圍了一圈,然後中央有一個頂尖出來。

有粉紅色、紫色、白色、橙紅等等,五顏六色的被圈在一處,若是不知道的,還以會春天來了。

阮君恒等了等,見江寧沒有回來,麵上淡淡,他不由得想起,初初相遇時,自己看見她站在雪天下,用手接著雪,將手凍得發紫的樣子,心中觸動不已,也就是那觸動,讓他決定改變計劃娶了她,若是認真說來,他還是喜歡那個年過冬未結束的雪天。

那明媚的淡淡憂傷等等……此時,每個細節都在她腦海裏放映著。

看著純白的石灰花,阮君在恒不受控製的思緒飄遠。

江寧也隻是站著,等他回神。

“那像不像雪?”阮君恒指著純白的石灰花道:“我還記得,我有一次看見你站在飛雪的露天,用手接著雪,將手凍傷。”

江寧沒有出賣,可腦海裏已經自動想起有一次見麵,的確如此,難道阮君恒拉她來,是為了回憶往昔的?

視線不經意看到花下不顯眼的紫蘭色牽牛花,此時是中午,牽牛花的花早已經合起,蔫塔塔的垂著腦袋,看起來精神不震的樣子。大概也是因此,牽牛花才成了其他花的點綴,就如有些人,注定是要點綴他人的。

阮君恒順著江寧的視線看向爬在花枝上蔫塔塔的牽牛花,實在看不出有哪裏好。

“它可以生長很久,並不像其他花一樣,要嬌貴的養,”江寧不曾轉頭,卻也知道阮君恒正順著自己的視線看向自己看的牽牛花。

阮君恒若有所思,隨即了震!

江寧這何償不是指她自己呢?!不須要嬌貴的養,就可以開得很好,隻是花兒不是為別人而開,是為了自己而開。

阮君恒默了好久,也失了帶江寧賞花的樂趣。

“回府吧,”阮君恒道。

江寧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宮,回到攝政王府各做各的事情,隻是攝政王府的遠處一角格外的吵,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不過,離主屋與前院都遠。

江寧之所以好奇,是因為那裏阮君恒叫人保護的嚴嚴實實的,不許任何人進去!就連那些做事的,也是阮君恒手裏信任的護衛。

他這是要做什麼?

不過也好,阮君恒終於沒有貼身跟著,江寧招來千鳥,想問東邊的事情如何了,卻聽到千鳥說:“東璃國天災台風,此時大量的雨水強降東邊,屬下猜測著,過不了多久,就會引發水災,到時候糧米等等都會漲價,所以屬下自做主張,已經讓各大商行收風大量米糧等等,存放於高處,隻待水災發生後,便可有一筆巨大的收入。”

江寧眼神一眯,自有一股危險的光芒散發出來,當下千鳥不由得心跳漏掉一拍,難道他做錯了?不應該發天災財?

思索一翻後,江寧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畢竟,這是賺災難財,江寧也不好誇千鳥辦得好,這一次天災,必定要死許多百姓,到時候,遷移至京城,是必定的。

晚餐時分,東璃國太子司徒亦一拜見。

江寧皺眉,他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