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等奴仆(1 / 2)

玉環很想翻白眼,也知道,此時不適合翻白眼,眼裏對無知單純的儀太妃,滿是無奈、莫可奈何,再次懷疑,這個儀太妃究竟是如何在宮中活下來的?!應該也正是她如此單蠢的性格,太後才會允許她活下來吧?這樣想著,也就覺得有道理。

出宮後,就看見阮君恒站在那裏,筆直的身形靜靜的站立,衣袂翻飛。

江寧一出現,他便轉身走近。

“寧兒,”阮君恒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眼,看著江寧的眼裏,更是一片迷霧霧,深情。

一旁的玉清忍不住抬頭,偷偷看了一眼,隻是一眼,她的心便被狠狠一撞,心跳,便不可自抑的失去規律,她明白,自己第一眼,就愛上了這個男人了!

江寧笑笑。

與此同時,禦書房內,皇帝氣是大發脾氣,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議室途中,阮君恒不顧一切,也不顧事情還未商量完,轉身就走!然後消息來報,他是站在宮門口等江寧!

江寧江寧!難道江寧比清影國更重要嗎?!阮玉辰想著,就又忍不住出手,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包括那些湊折,一下子全部掃在地上,胸口的氣沒有減,反而更嚴重了,劇烈的起伏著。

阮君恒、江寧,你們不仁,別怪我不儀!阮玉辰危險的眯起雙眼。

“事情辦完了?”江寧隨口一問,也隻是隨口一問。

而阮君恒就像吃了糖似的,心裏甜滋滋的,點點頭:“好了。”其實根本沒有好,而是商議到最重要,該如何處理時,他直接走掉了。

走到馬車旁,阮君恒伸手,扶著江寧上馬車,然後自己跟著進入馬車內。

玉清看著,眼裏滿滿的羨慕與嫉妒!如此優秀的男人,應該是她的,她能小小的粗使丫環一步步的走到儀太妃身旁的一等大宮女,直到現在的儀院的掌事大宮女,地位比那些麽麽隻高不底,就連老尚宮們都要向她行大禮,難道她還怕得不到阮君恒的心?!站在阮君恒身旁的,一定是她!

坐進車內,阮君恒彎腰走到江寧身旁,摟住她的腰,問:“寧兒,為什麼要將這樣的人帶在身邊?”現在,但凡對他有感覺的,他都覺得反感,恨不得直接處死,可是這個人是江寧帶出來的,他不看儀太妃的麵子,總要看江寧的吧?

阮君恒的聲音沒有壓製,外麵的人都可以聽到,至於那個玉清聽到後會是怎樣的臉色、心情,他就不管了,而且為什麼要管?!

江寧嘴角微勾,低低的聲音,細燕語底喃,她說:“儀太妃想安排一個人進攝政王府,我成全她與阮玉辰的交易,將人帶出來,等到儀太妃封後之日,也就是玉清到頭之時。”

阮君恒一聽,笑了,不管江寧想做什麼,哪怕她想反了清影國江山,他也不反對,現在他正一點點收複清影國掌控在大臣手中的勢力,到時候,他就將那些送她。

他人生死與他何甘?他隻要江寧。

儀太妃並沒有將自己與皇帝的這個交易告訴玉環,事後才告訴玉環這些,而儀太妃以為江寧不知道她與皇帝做的交易,可笑,江寧此舉,隻不過是成全她而已。

--但願阮玉辰誠信,兌現諾言。

一開始,江寧自然不會讓人對玉清出手,自然是吩咐綠意他們多加關照,然後,玉清在王府中的未等丫環,日子卻過得比岸麽麽更好,更甚者,快趕上了主子。

綠柳紅著眼眶出現在江寧小書房邊上的爾房中,綠意他們忙問:“怎麼了?”

“沒事,”綠柳不太想說,畢竟玉清是她們主子要她們好好照顧的,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爬到了她們頭上,把她們當成丫環使喚不說,動不動就罰,叫人杖打她們,而她們隻是默默的含,忍受著。

“我們是姐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綠意一把抓住綠柳的手,問。

綠柳一想到剛才受到的侮辱,再次紅了眼眶,豆大的淚珠兒跟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嗯,”綠柳哽咽著,終於開口說了剛才受一的委屈。

“玉清讓綠柳倒水,綠柳到是乖乖的照做,倒了一杯的,可玉清說她要的是衍臉水,不是喝的水,於是就對綠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通亂哭,說小蹄子,跟著攝政王妃還不是為了爬上攝政王的床等等粗俗的話,”岸麽麽站在江寧身旁,說著玉清的行為,頓了下,接著道:“綠柳自是不肯讓人如此說自己的,反了一句,玉清當時就人帶隊打綠柳,而那些小丫環,見玉清是宮裏出來的,又是您特意交待過的,不敢違逆,於是便真抓了綠柳,對著她屁股就是一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