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地的百姓,都有家人在江寧設立的這個商行裏工作,雖然商行在東邊災難前,大量的收米糧這些不對的,可是卻並沒有餓死她們不是嗎?還時不時施一口粥給他們,可是現在……
“皇上不讓人活了啊!”
一大群人裏,不知道誰哭喊了這麼一句,所有都跟著哭喊了起來。
“皇上不讓我們活了啊!”
“皇上……”
此起彼伏,聲聲不絕,而此時,這邊難民的事情,並沒有報上去!被官員強行壓製著,而這會兒,因為阮玉辰讓人收江寧的米糧鋪,他們爆發了!好幾萬的難民一下子湧進官府,將官府踩踏,一片狼藉,至於那些吃的,全部被吃掉,那些能拿去賣錢的,也被搬走一空。
事情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樣子。
難民們敢踩了官府,自然也湧去那些米糧鋪,然後現裏麵的米糧早已經被人搬一空了,他們馬上就意識到,可能是阮玉辰幹的,頓時,難民們悲憤了,全部向中央的清影國京都行去。
一場歡好,葉凝蘭得到了及大的滿足,見阮玉辰要離開,她眸子迷離的看著他,仿佛在說:“別走。”
不得不說,原本相貌就好的葉凝蘭,此時這般紅粉覆身的模樣兒,更能吸引男人的欲望,阮玉辰欲再次上前,占有一翻,可就在這時,有太監在外麵報:“皇皇上,八百裏加急。”
阮玉辰皺眉,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欲望,便放棄工作,而是起身,示意太監進來幫也穿衣服,然後走禦書房走去。
“什麼事?”阮玉辰迫不及待的問身邊的太監,這些日子以來,不好的消失太多,他很想聽到一個好消失。
葉凝蘭慵懶的眯起雙眼,這一世,看誰還能比好更早生下孩子!那個像江寧的女人,自然也不會!而此時宮中阮玉辰除了她一個女人外,再無女人,待她生下孩子,占了嫡又占了長,看誰還敢有意見!
“東邊的官員壓不住……難民進京了!”太監顫抖著聲音回答。
“什麼?!”阮玉辰的臉頓時就黑下來了,難民?哪裏來的難民?不是風條雨順嗎?難道是騙他的!到了彈壓不住難民,這才讓他知道,這算什麼?
“飯桶,一群飯桶!”阮玉辰氣不過,進入禦書房,便大發脾氣。
為什麼他父親當皇帝時,一切順利,不須要操什麼心,到他這裏,處處都是碰牆?非但什麼事情都來不及做,卻要應府一堆的事情!而且……國庫之前為了派人防守正新王的軍隊,已然將其掏空,現在哪裏來的銀錢去安撫難民?!
太監被阮玉辰爆露的打到了頭,也不敢吭聲,畢竟,君主有權決定他們的性命,而他們……
“皇上……不如找王爺吧?”有個忠心的太監忍不住提出意見,畢竟,處理這些事情,先皇在時,一向是阮君恒,而他定能將這些事情處理好。
阮玉辰冒火的視線向那太監掃了過去,一雙眼睛就像兩把刀子,明知道那太監說得對,可他心裏就是悶著一口氣,哪哪不舒服。
太監將頭底下去,他是先皇留下來的人,其實是先皇偷偷培養給阮玉辰的人,而他從小就被先皇的人教育,要效忠阮玉辰,所以他此時才敢大家不敢開口的情況下開口。
誰無一死,他情願是提出意見後,死,也不要因為阮玉辰的怒火,被砸死。
阮玉辰又大發了一通脾氣,不過這次,他沒有再砸人,而且沉著臉,道:“來人,宣太醫給他看看,就算是不小心碰到的。”怒火並沒有完全燃燒掉他的理智,知道,之前那樣砸人是不對的,而現在他要彌補。
那名被砸的太監跪下身去,用力的向阮玉辰磕了一個響頭,道:“謝主隆恩。”這才起身,後退離開禦書房。
眼下,不得不去找阮君恒了!
太監離開不久,暗衛又來了,這次,他帶來的消息令阮玉辰危險的眯起雙眼。
“難民從十天前就有了,因為那些糧鋪商行時不時的施粥,這才沒有爆發,這次,因為我們去封了那些糧鋪、商行這才引起了難民的反彈,”暗衛說完,又深吸了口氣,道:“再我們封掉那些商行、米鋪時,就發現,裏麵什麼也沒有!”他不敢直接說,他們被人設計了!對方棋高一招,早就想到他們會如此做!
阮玉辰又不是笨蛋,又怎麼可能聽不懂?當下,臉色越發陰沉了。
葉凝蘭的辦法,的確不錯,可是沒有想到,有人早就料到了!難道又是江寧??!何時,她變得如此神機妙算了?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