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阮玉辰忍不住大笑,現在兵臨城下,再掙紮也沒有用,死路一條,死路一條啊!哈哈哈……
三尺白淩,阮玉辰直到停止呼吸那一刻,腦海裏冒出一個畫麵,那是他熟悉又陌生的畫麵,是他與江寧一起在床上翻滾結合的畫麵,他對江寧說:“寧兒,你是我的皇後,唯一的皇後……”
江寧念羞帶切的將自己交給他。
阮玉辰有些錯愕,沒想到,死之前,還浮現自己的幻想。
阮玉辰來不及苦笑,下一個畫麵就出現在他腦海裏!是江寧,是冷宮中的江寧!腿腳已斷,隻餘下不甘的眼神與喘息,苟延殘喘的活著,等待著死亡,可是他帶著葉凝蘭出現在她麵前,宣布著她死亡的消息,將她扒光了丟在街上,最後,被百姓用火燒死。
這一連串的畫麵是想讓他明白,為什麼江寧要與他為敵嗎?難道說……
“哈哈哈,前世緣,再世報,哈哈哈……”一個瘋狂的聲音在阮玉辰的耳邊響起,然後他莫名的感覺有些奇怪,這聲音分明是江寧的,可是江寧,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怎麼會有聲音在他耳邊說話?!
阮玉辰瞪大雙眼,死不瞑目,因為他至死,都沒弄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奈何橋旁,阮玉辰看見了江寧,正一臉諷刺的看著他,等著他。
不可能,江寧還好好的活著,不可能!
雲祥城莊主府內--
江寧無力的任由阮君恒將自己抱回房間,她的呼吸越來越短,漸漸的,她感覺下腹在疼,她伸手抓阮君恒的手,道:“生……要生……了!”
古語有語,七月生八月死,所以大家雖然忐忑,卻都猜測,這孩子會生。
江寧記憶裏有現代的知識,自然不可能像像著古代的婦人般盲目去叫喊,浪費自己的體力,而是盡量放鬆身體,直到感覺自己那一處有拉便便般的感覺,這才使勁,努力的將其生出來。
“嗯!”
江寧突然叫喊一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孩子要出來了,可是她害怕,孩子才七個月啊!她真的怕……隻是此時她自顧不暇,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她也閉上了雙眼,無力的垂下手。
陪在江寧床旁的阮君恒一見江寧這樣,眼睛都紅了:“寧兒!”
到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身體裏抽離,一瞬間,將她所有的力氣全部都抽走,江寧一下子沒了呼吸!
“不--”阮君恒抱緊江寧大叫,沒有想到,直到最後一刻,他都沒有讓她看他一眼,他太失敗了……
“寧兒……”
阮君恒將手放在江寧的脈膊上,能勉強的感覺到微弱的脈膊跳動,證明著她並沒有斷氣,隻是在生死邊緣。
阮君恒這時,才勉強冷靜一點,急忙輸入自己的內力,將江寧從鬼門關處拉回來,隻是江寧自那天起,便開始昏迷不醒!不管是孩子的哭聲,還是別人的說話聲,都沒辦法吵醒她,她就醒活著的屍體般,沒有一點靈魂。
“寧兒,阮玉辰死了,”阮君恒拿著毛巾替江寧擦手,一邊道:“你知道嗎?太皇太後那天為什麼那麼失常?”
他的問話,自然是沒有人回答他。
而他,卻依舊可以一個人自問自答的說下去。
“原本阮玉辰並不是先皇的兒子,是太後與人私通生下來的孩子,用了一些小手段,將其變成了儀太妃的兒子,就這樣活下來了,先皇至死都不知道,這個自己唯一的兒子,卻不是他的兒子。”
“寧兒,還有一件事情,你估計聽了會笑,”阮君恒笑著說:“寧兒,先皇不能生育,正是出自太後的手筆,因為太後不想其他妃子先她行下皇子,給先皇用藥,結果一不小心,弄錯了一味藥,就讓先皇絕嗣了,而她自己到想生一個與皇帝一起的孩子,結果沒得生,這才無奈,讓阮玉辰出生。”
“寧兒,好笑吧?”阮君恒將不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眼眶不由得紅了:“寧兒,你還要睡多久?轉眼,我們的軒兒都快三個月了,你還要躺多久?!”
江寧自從那天生產之後,就一下陷入昏睡中,直到現在都未醒來,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此時,江寧的事情都是阮君恒在料理,至於真女國,有易玄在,易玄野心勃勃又發動了幾場其他幾國的內部分搶,打算在對方實力虛弱的情況下,一舉進攻,將其也歸納成真女國的版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