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飛出十米遠的護衛又連連滾動出幾米遠,最終才一動不動停了下來!
這個護衛三級肉身境,路天最後一腿能有四千斤力量,還不是全力一擊,否則護衛很可能當場暴斃而亡。
“你這小廝,如此目中無人,囂張狂妄,莫非以為江離城是你的天下!?小心被打成媽都不認識!”
原本氣度不凡,英俊瀟灑的總護頭,此刻麵色發白,他雖然比路天高出一級,卻沒有十足把握擊敗路天,隻能逞口舌之快。
“哼,我可不是什麼小廝,小字應該配你這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裏,指使城門口的守衛故意刁難我,大脖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加害我?我可不介意地上多出你一個!”
路天把護衛的馬匹打折前腿,是告訴對方別以為騎著馬,就能居高臨下,老子非要讓你躺著回去,而沒有使出全力,是告訴對方,第一次觸怒我,不知者無罪,就放你一馬,下一次還敢如此,定要你狗命!
嘚啵嘚啵——
一匹玉白馬從城中趕來,馬背上是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路天目力堪比七級肉身境的強者,將女子麵紗掩蓋下的花容看得一清二楚,明眸皓齒,清豔脫俗,臉上紅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
“總護頭,樓主令我前來,看一看門童可否已到?”女子聲音晶瑩剔透,仿佛天籟,不含一絲雜質。
總護頭神色複雜,深深看了一眼女子,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獰色,那女子眉頭微微一皺,明顯對於總護頭不懷好意的目光很抵觸。
“盼小霜,你沒看見嗎,這驢的主人就是咯!”其中總護頭的一個跟班,拐彎抹角道。
由於前頭,路天狠狠的立威,在這個跟班心底埋下了無敵的形象,都城裏的跟班向來都是深諳世故,趨炎附勢,見縫插針,他可沒傻到自找苦吃,他這樣做的目的,第一是討好總護頭,其次由於指桑罵槐,諒路天也不敢將他怎樣,可謂一舉兩得。
誰知,話音剛落,尾音還未散去。
“豹影飛龍步!”
路天瞬閃到了那跟班的馬匹前。
“金蛇柔骨掌!”
啪啪啪——掌勁凶橫,掌風呼嘯,掌影翻飛,幾掌把馬腿盡數拍碎,最後一掌迎向跌落的跟班,沉悶的一聲,噗!
跟班淩空飛起,口吐鮮血,活生生被擊飛出十五米,又連連滾動出十米,二十五米內的地上全是血點!
這一掌,足足四千六百斤,屬於路天全力一擊!
第二次觸怒路天,已經不是不知者無罪,而是明知故犯,哪裏還容你活在這世間,瀟灑於江離城內!
“你······你這!”一個護衛跑過去,發現跟班已經氣絕身亡,對著總護頭道:“護頭,該如何妥善?”
這個護衛放聰明了,他本來想指責路天太過血腥,可又不敢,生怕自己也是這個下場,就連對總護頭說的話,也是小心謹慎,不敢用“處理”“處置”這些詞語,生怕惹惱路天,而是用了“妥善”二字,由此可見都城裏的人,心思縝密,老於世故,做事思前想後,從不魯莽。
玉白馬上的盼小霜也吃下大驚,目瞪口呆,緩過神來急忙道:“小公子,你就是路天吧,樓主讓我來接你回去。”
“在下正是路天,剛才我在打老鼠,希望沒有驚嚇到姑娘。”
路天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總護頭,目光遊移在他的脖子上,嗯,以後就送他一個大脖子的外號,也算是名符其實。
“你就是來迎接我的總護頭,果然脖子肥大,和你的膽子有得一拚,你這滑頭,眼睛瞎了還是怎麼滴,你家樓主沒告訴你我長什麼樣?”
路天戲謔起來,聽得盼小霜一驚一乍的,總護頭在江離城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至少也算得上地頭蛇,和許多世家公子哥稱兄道弟,也少有人敢惹,誰也想不到,今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狠狠羞辱了一番,令得盼小霜心中一番小高興,這總護頭想打她的主意,若不是樓主在,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盼小霜深深看了一眼路天,心裏多了一份好感。
“小公子,快上馬吧,樓主怕是等不及了,來之前催我快點呢。”
路天跳上大馬,看著盼小霜頸項上的雪白肌膚,嗅著一股股少女的芳香,別提有多樂。
路天打碎馬腿,實則是在暗暗警告總護頭,馬腿就是狗腿子,惹我,我把你的狗腿子全部拍折、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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