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抑鬱下,周青走到了大黑跟前,mo了mo狗頭道:“大黑,你說我該不該找機會廢了丁林那賤人,讓他以後都不敢再糾纏月茹姐?”
大黑也聽不懂,但習慣性的點著狗頭,有些討好的去舔周青的手背。
周青笑著抽回了手道:“連你都讚同這事,那我就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他!”
大黑還是點頭。
周青拍了拍它,幫它準備了一些吃的之後,他則是起身耍了一套小擒拿手。
張天橋給他的東西他一直抽時間就練,特別是這套小擒拿手,周青用的特別順暢。
這套擒拿術講究的是近距離搏擊,有卸,拿,撥,挑,繞等訣竅,對身體的柔韌性要求也很大。若不是周青從小被他師傅用針灸調理,周青還真不可能學的出來什麼名堂。畢竟這東西最重要的就是力氣,哪怕是再高明的手段沒力氣都不行,次才講究實戰。
這一練基本就是一上午,周青之前練針灸用的人偶此時又充當了沙包的作用,被周青翻來覆去的折騰,時而反肘擒拿,時而製頸擒拿……
中午吃過飯,周青剛準備睡會兒午覺,沒想到戴蘭從門外走了進來。
先是看了大黑,然後戴蘭跟周青隨意交流了起來。
周青最近跟白岩交流的醫術戴蘭也知道一些,吸收之後感覺用處很大,甚至於超越了白岩所吸收的。
她在醫道上麵也的確是很有天分,今天之所以來找周青,其實是想要旁敲側擊的詢問周青能不能說出治療性淡的方法,然後她自己琢磨,說不定可行!這樣也免去了她心裏顧忌。
周青之前說治療性淡需要針灸要穴,戴蘭對男人排斥甚至是厭惡,其實已經超出了單純的性淡,而是心裏有潔癖了,所以她想到有一個男人在她身上進行針灸的時候就別扭的厲害。若不是如此,她早就來找周青治療了,畢竟看病是不需要考慮太多男女授受不親的,她也不是如此死板的人。
周青第一次跟她交流醫術,感覺這女人真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簡單。如果按照師傅說的標準,戴蘭現在所掌握的醫術怕是已經屬於國家級醫院的主治醫生水平了。
“我當醫生這些年見過幾種很容易誤診的疾病,如果從中醫角度出發,你怎麼看?”戴蘭問道。
“哪幾種病?”
周青察覺到了這女人似乎有事情找她,不過她不說周青也就不問,趁機記著戴蘭話中帶出來的西醫理論。
“輸尿管結石,偏頭痛,腸套疊!”戴蘭隨口舉了幾個例子。
“輸尿管結石?這是泌尿科吧戴醫生?跟你內科好像沒什麼牽扯!”周青詫異的看了戴蘭一眼,沒想到這女人懂得還真多。他對這幾種病也是略有了解,不光西醫容易誤診,包括中醫也是。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記得你看病的理論是人體循環論。既然如此的話,西醫上麵自然也是可以換種方式去理解!”戴蘭隨意反駁,語氣淡定自若,完全就像是在做學術交流,引得原本麵對她有些緊張的周青此時也放鬆了下來。
“中醫望聞問切,當然換做我去檢查這種病,我會探針去刺他相關穴位,看他反應然後才能斷定,望聞問切反而是次要!”周青手上隨意拿出了銀針就想給戴蘭演示一下。
戴蘭下意識縮了縮雪白的手,但想了想還是忍著心裏別扭讓周青在手腕上刺了一針。
這女人的手腕極其雪白,就算是周青無心觀看,也是看的心中一跳。而且戴蘭的手明顯是沒幹過重活的緣故,凝脂軟玉一樣,修長漂亮。
“打個比方吧,如果是手關節風濕,那我刺你手中穴你會有感覺有種細微的刺痛感!”
周青晃了晃銀針,戴蘭驚訝發現她竟然沒有絲毫感覺,這人的手法竟然已經快到了這種程度,隻是一涼銀針就刺在了上麵。
“再比如我刺你背陽穴,你若是感覺麻癢,則是你手上脈搏有曲張的危險!”周青手指變換,銀針交替在戴蘭手腕上,戴蘭邊聽邊皺眉,忍著心裏異樣,難受的幾乎被毛毛蟲爬了一樣。特別是周青的手無意中碰到她手的時候戴蘭更是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周青早察覺了戴蘭異樣,心想這女人竟然是如此排斥男人!要知道他現在幾乎都沒碰到戴蘭的手,她眼神中的嫌棄還是清晰能看出來,周青此舉卻也是在試探戴蘭性淡的輕重程度。
輕微性淡隻是身體機能出了些毛病,周青倒是把握蠻大。但如果重度性淡,這不光是身體有毛病,心理上也有疾病,這個周青就算是神仙也無能為力。現在經過試探,周青能確定戴蘭心理上麵問題也很大。
抽出了手,戴蘭看周青眉宇間有些思索的意思,努力自然道:“你上次說能治療,有沒有具體的方法!”
“有!”周青起身拿出了他師傅留下來的醫書,然後翻開指了指其中一條記錄。
“在腎輸、有關元、刺氣海、三焦輸、按長強……”
戴蘭本來心裏大喜,但是越看越是皺眉,上麵的記載別說她了,就算是過來一個老中醫都未必看的清楚。而且就算是看得清楚上麵記載的也沒辦法針灸治療。看著看著,她想掌握方法的心思戛然而止,心裏一時間失落的厲害。
“其實這套理論我懂,但我還沒治療過任何一個如你這樣的病人!”周青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