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對偏僻的別墅裏麵,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麵沉悶的沒有說話。
中年男人長相凶厲,僅僅讓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隻有一股駭人的氣勢。
此時他身旁還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有當初跟周青在擂台打拳的阿曼,另外一個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白胖男人。
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通緝的喬正陽,白胖男人是喬正陽早就在江寧區留下的內線,這次他能逃脫警察的追捕也是白胖男人的功勞。
“老王,夜總會進度如何?”喬正陽問。
白胖男人老王一笑起來就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親切感,但三角眼裏麵一直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典型的笑裏藏刀式人物。
“還行,不指望賺錢我要是再經營不好就太對不住陽哥了!”老王道。
“這就好,有了根基才好進一步行事!”喬正陽麵無表情。
他擁有的一切似乎是一夕之間被毀的,他之所以還呆在風雲聳動的江寧區就是為了報複,報複那個之前在他眼中螞蟻一樣的周青還有發布通緝令的杜繡那個賤人。
就在說話的當口,兩人抬著一個籠子走了進來。
喬正陽見狀眼睛就是一亮。
籠子裏麵是一隻活蹦亂跳的猴子,不知道為何,這猴子見了喬正陽之後原本跳的歡快的身體就顫抖了起來,縮在角落裏麵一點也不敢動。
喬正陽招了招手。
兩人抬著猴子放在了喬正陽跟前,其中一人探進去手然後抓著猴子把猴子的腦袋給直接提了出來,這時候猴子已經隻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麵,身子還全在籠子裏。
猴子開始齜牙,爪子把籠子抓的咯吱吱直響。
喬正陽雙眼興奮的點了點頭。
就見其中一個手下拿出了一把小刀,直接在猴子腦袋上轉了一圈,然後猴子頭皮就被拿掉了,猴子開始叫的更加淒厲。
那人絲毫不手軟,緊接著就掀開了猴子的頭蓋骨,露出了白花花的腦子,這時候猴子還沒死,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隻因為它脖子被卡在了籠子外麵。
一個手下見狀主動的遞給了喬正陽一把勺子,喬正陽貪婪的一勺子戳在了猴子白花花還冒著熱氣的腦漿上麵,猴子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喬正陽開始大口的用勺子去吃猴腦。
手下有的看的喉結亂動,有的強忍住幹嘔。
老王打了個寒顫,阿曼卻是絲毫沒有反應。
過了一會喬正陽結果濕巾擦了擦嘴這才滿足的籲了口氣,四顧看了一眼道:“所有的罪過我的人我會讓他比這隻猴子還慘十倍!”
手下全部低下了腦袋,有膽小的腿都打起了擺子。
嚴紅這一陣相對比較低調,但一直對江寧區的形勢盡數掌握。
“溫夫人走了沒有?”嚴紅問何開明。
何開明搖搖頭道:“跟那個女警察混在一起,暫時還沒走!”
“這女人來江寧區做什麼?”嚴紅疑惑的擰緊了眉頭。
溫家在s市甚至是整個國家權勢都算很大,如今溫家第一夫人停駐在小小的江寧區實在是有些詭異。
“紅姐,再這樣下去不行啊!餘大海被判了死刑,他手下的地盤也全部被肅清。最近咱們的酒吧夜總會等客源也是很少,一些特殊藥品也缺了,再這樣下去怕是……”
“最近風頭太緊,暫且不要輕舉妄動,哪怕是破產終歸是比丟了性命強。”嚴紅搖了搖頭,臉上少有的愁緒。
“我聽說周青跟一個開餐廳的女人攪合在了一起,準備開餐廳對嗎?”嚴紅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何開明有些妒恨的點了點頭煽風點火道:“紅姐,那小子才跟了你多久就有這麼多錢一次開數個餐廳,一定有蹊蹺!”
“這個沒關係,他暫時有沒有什麼動靜?”嚴紅搖頭示意何開明不要說這個。
“沒,整天呆在家裏也不出門,夜總會都是小卿代管的!”何開明道。
嚴紅擺了擺手示意何開明先出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嚴紅才歎了口氣,她在祈禱警方趕緊把杜繡調離江寧區,這樣的話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她可能真的要被迫關掉很多來錢快的行業,這是嚴紅怎麼都接受不了的。
這時候忽然有人打電話過來,嚴紅接了起來隻聽了幾句,臉上就冰冷的像是要掉冰渣子。
餘大海雖然被判了死刑,但似乎是想搬回這個結果,說針對杜繡的幕後黑手是嚴紅,他隻是個執行者。
“他既然想早死,那你就送他一層!”嚴紅說完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周青在家裏沉寂了幾天也趕去了夜總會,進去之後簡單安排了一下工作,旋即就往隔壁新開的夜總會走了進去。
他不在的這幾天夜總會裏又被人挖了一批,現在周青這裏的人員從隔壁夜總會開門之後銳減了不止三分之一。
這家夜總會距離天堂大約三四百米,裝修上比之天堂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於開業沒多久還在活動期,夜總會裏麵的客人熙熙攘攘的很多,進去之後跟天堂夜總會簡直是兩個極端。
“青哥,青哥!”
周青剛一進去,就有很多人對他打招呼,打招呼的人不好意思,周青也不為難他們,連看都不看細看打招呼的人,隨意點了點頭到前台要了一瓶威士忌打開。
剛才跟他打招呼的人他都很眼熟,不言而喻,這些人都是從他的夜總會被挖過來的。
玉潤此時從樓上下來看到了周青。
她穿著一身連體的黑色裙裝,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而她談笑風生應對自如的跟一些客人打招呼,裏麵的員工見了她都會喊一聲經理,看來是跳槽之後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