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自己的做法不受待見,也不氣惱嗬嗬一笑:“小子倒是長大了,隻是你還沒有弄清楚你自己肩膀上的責任,能夠站在你身邊的女子必須有異於常人的能力。”
他的眼睛泛光,千淩玨卻不以為意,對他而言蘇洛就是全天下最特別的女子,他的成就失敗都無需她來承擔。
“玨,你沒事吧!”蘇洛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已經蘇醒的千淩玨她總算安心不少。
點點頭,千淩玨心疼的看著她:“你沒事吧?”
蘇洛緊緊抱住他的身體,這一路她擔心的不得了,終於他安然無恙的醒了。
二人身體相觸,千淩玨忽然感到自己身體如同火燒般的難受,體力似乎有一股力量要破體而出。
“呃……”他難受的悶哼一聲,推開蘇洛的身體。
“怎麼回事?”扭頭她盯著老人問。
老頭搖搖頭,有些尷尬的說:“尷尬忘了跟你說,他體內的媚藥還沒來得及解,結果你誘發了藥性,現在……”
他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現在你們隻能自己解決了!”
這話一出二人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由的臉紅如潮,這個老頭子真是不避諱。
千淩玨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要被燒幹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媚藥,以他的定力居然完全沒法子壓製藥性。
“那個……老頭子去山裏弄些草藥,你們自己解決吧!”說完曖昧的一笑,離開了院子。
老人一走,整個院子就剩下他們二人,千淩玨此時被藥性控製完全失去理智,看著蘇洛他盡力控製。
蘇洛走過看著他難受又強忍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玨,你不需要如此克製我是你的妻子,幫助你本就是理所應當。”說完便解開自己身上的外袍,屋裏燃了炭火基本也感覺不到外麵的寒冷,瑩潤白皙夾雜著點點刮傷的皮膚在空氣中暴露。
他猛地一伸手將蘇洛拉到自己的懷裏,溫熱的唇瓣緊緊覆蓋上去。
在這雪山崖底,火紅梅林中的一間簡易的木屋中,彌漫著濃濃的曖昧和劫後重生的衝動。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老人從外麵回來了。
“師傅!”他的神情有些緊張。
老人點點頭,說:“放心,東西我已經找到了,保管那丫頭沒有事情。”
千淩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剛剛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蘇洛不對勁,結果一把脈那棕熊的毒居然轉到了她的身上,雖然已經被那水潭裏的水中和了不少,但毒性仍在導致蘇洛到目前完全沒有蘇醒的樣子。
砍柴生火熬藥,師徒二人雖然很多年未見卻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怎麼說話,千淩玨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在天鞍山的日子。
“好了,給她喝下去吧,一炷香之後就會沒事的。”一個時辰後,老人將一顆火紅的藥丸放進藥碗裏,隨即笑著說。
千淩玨端著那碗藥走到蘇洛的窗邊,她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上暗紫色的色澤表現她的情況很不好。
藥緩緩的流進蘇洛的嘴裏,還好還有吞咽的能力。
一炷香之後,蘇洛總算有了感覺:“洛兒,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千淩玨如天籟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洛扭頭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隻是說話還有些吃力。
一旁獨自下棋的老人終於開口:“醒了就好,老頭子這裏地方也不大,你們還是早些出去吧。”
開口就是趕人走,蘇洛橫眉怒目:“你這個老頭子好生奇怪,明明是你讓我們來的。”
“哎,洛兒不可對我師父如此無禮。”聲音僵硬但聽得出來他對這個人的敬佩之情。
蘇洛一驚:“他是你師父?!也是明機老人說的那個始祖?”
“是,這就是天鞍山的是始祖我的師父--玄天始祖。”他簡單的介紹,神情倒是沒有久別重逢的激動。
玄天始祖站起身,雪白的胡子一翹一翹甚是可愛,倒不像他的名字一樣嚴肅。
“明機老頭說你已經死了很久了,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蘇洛很不客氣的問。
剛剛在梅林的留仙陣裏麵她可是吃了不小的虧,到現在還懷恨在心呢。
千淩玨暗暗扶額,蘇洛一點也不給他麵子。
玄天始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在這裏隱居本就是天命使然,早就測算出你們會在這裏出現並且遇見麻煩,所以當年本應該離開塵世就因為你們這一層的牽絆這才留下來的。”
蘇洛從床上走下來,譏誚的問:“那感情還委屈您老人家了,隻是您說的天命又是什麼意思呢?”
以前的時候明機老人也說過此話,難道她和千淩玨之間注定就是坎坷一生?
千淩玨難得開口,此時他身上的衣袍有些狼狽卻不損半分氣度,一雙眼睛牢牢的盯著玄天始祖,他也非常好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