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洛,千淩玨眼裏終於有了溫度,他張開手以一種等待的姿勢看著她。
蘇洛感覺眼眶一紅,也不顧女子的矜持了,小跑過去撲進他的懷裏,他人看起來有些單薄但其實有一個非常溫暖的懷抱,蘇洛鼻子酸酸聞著他身上那種清冽的青竹香,嗡嗡的問:“我以為你真的不在乎我了。”
千淩玨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幾分,語意帶著淡淡的笑:“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我知道今天你很委屈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我很慶幸你沒事。”
要是真的去晚了或許用不著蘇洛動手,他自己會直接殺了千雨凡吧!
“你知道還不讓我懲罰他一下。”還是有些賭氣。
千淩玨苦笑:“我那一腳可你什麼懲罰都厲害了。”
他的那一腳估計要讓他渾身疼個十天半月了,所謂傷筋不傷骨他的分寸可是拿捏正好的。
可能因為二人抱得太緊,蘇洛懷裏睡的很安穩的丫寶忽然就竄了出來,站在千淩玨的肩頭張牙舞爪的丫丫直叫。
“哈哈哈……”二人相識而笑。
錦溪遠遠的看著心裏默默的祝福,從異世來到這個時代蘇洛與他一樣有著一份刻骨銘心的感情,傷害過死心了放棄的生存,機緣巧合來到這裏彼此心裏還帶著一份執著,希望找到那個真心相對的人。
他還沒有找到,而她找到了,那麼久應該真心的祝福。
月華中天,兩人一狐相識對立,畫麵唯美。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整個雲都都在傳蘇家二小姐要入宮成為皇帝妃子。
這件事的散播率非常的快,短短一個晚上大街小巷都傳遍了,也成為了一時的笑談:如花姐妹變成如花婆媳,一個嫁兒子一個嫁父親,皇家的事總能化腐朽為神奇。
蘇洛早早起床,蘇洛有人傳話讓她親自送嫁進宮。
在雲國有這個習俗,女子出嫁必須有另一個幸福的女子送嫁,這叫借福氣。
“嗬,我可記得當時我出嫁的時候別說送福的了,我自己還被綁在花轎上呢。”蘇洛吃著碗裏的蓮子羹,看著前來的蘇家管家,冷冷的說。
一旁千淩玨默默的用膳,對此事根本就不置一詞。
那管家滿臉的為難:“可是二小姐說,若是您不去送嫁她就不出門。”
蘇洛嗬嗬一笑,嘴裏的羹嗆到了的嗓子眼,連連咳嗽不止。
“你就不能小心些嗎?”千淩玨拿過錦帕為她擦拭嘴角的汙漬,不疾不徐就好像身邊的人都不存在一樣。
蘇洛停止咳嗽,但是嗓子還是不太舒服,接過青荇送上來的溫水喝了才舒服些。
“管家,你回去和蘇將軍說,蘇二小姐不願意出嫁與本宮何幹,她不出嫁倒黴的是蘇家而已。”語氣帶著霜中的冰寒,今日她要是去了那便是屈服。
管家臉色都白了,臉上冷汗涔涔而下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蘇洛疑惑的看向千淩玨,隻見他臉色變得陳冷:“這一次看來不去不行了,沒想到你的二姐如此歹毒。”
聲音冷淡,這件事隻要蘇洛不願意他絕不強求。
“怎麼回事?”看著已經倒在地上抽搐的管家,看樣子似乎是中毒。
千淩玨走過去,拿起蘇洛袖子裏的銀針簡單紮了幾下,他終於安靜了下來,嘴裏喘著粗氣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感覺。
站起身,他拿著錦帕擦擦手:“這管家來之前應該是被喂食過毒藥了,而且這種毒很奇怪必須要原本的解藥來解毒,不然就算是救活了這藥還是會傳染並且傳播率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