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功的遊戲工會,不僅僅隻是需要錚錚誓言和豪言壯語,它必須得樹立起一麵鮮明的旗幟,並以此來聚集、指引以及約束眾多的玩家。
這麵旗幟,就是一個工會的魂。
它是我們心中那份對集體光榮的使命和責任,它是我們心中堅定的信念,並時刻激勵著我們每個人。
前一分鍾,戰場正麵防線的最後一名天朝玩家,他用自己的行動深刻佐證了鐵手攔江所言非虛。
“隻剩最後一人,依然戰鬥至死,看來天朝果然有一套!”我對著仿如呆滯的鐵手攔江說道。
“算了!走吧!還有翻惡戰在前麵等著我們呢!”顯然是從出神中緩過來的鐵手攔江有些無奈地說道。
聖光此起彼伏,眾多在先前戰鬥中犧牲的昔日同盟兄弟被複活而起,我走在鐵手攔江身旁,默默地注視著這一方梟雄如何去勉勵他的盟員。
一場勝利對於戰士們來說往往是最好的興奮劑。不用鐵手攔江作任何鼓舞,先前正麵戰場的勇士們在稍作整理後,又很快興奮地加入了後方戰役。
憤怒中的我是這場戰役的參與者,而現在怒火發泄一空,我更多的隻是個旁觀者。一刀的恨已經得雪,同盟勝利又如何?!我的世界--已不再沸騰。
戰場上雙方在進行著艱苦的陣地戰,誰也不肯讓誰。不過此時的天朝顯然已成敗勢,他們隻是靠著巨大的機器高侖頂在前麵,並依托狹窄的地勢在頑抗,同盟方又召喚出了山豬,在衝擊炮的巨大威力下,很顯然機器高侖也將時日不久。
同盟方此時還有900餘人,而分兵兩路的天朝僅剩300來人,作為站在敵對立場的我,亦是不由敬佩天朝這些敢於以弱搏強的好漢。也許,這就是職業和非職業的區別吧!他們為樂趣而戰,而我們隻為生存。
心歸於靜的我獨身立於戰線最後方,前方的重重人牆顯然不允許我就此離去。
我很想馬上衝出重圍,然後去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練級,但我依然沒提起自己的弓,多殺一人,就意味著多紅名兩個小時,對於職業玩家來說,這--太不值得。
就在我冷漠地看著戰勢發展時,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突然跳入了我的視線,女騎士--微微笑。
在戰火紛飛的場景中,看著這個此時正浴血而戰的女人,我的心裏猛生一種說不清的古怪。
“丫丫的呸!這女人就喜歡四處裝B瞎湊熱鬧。”依然沒忘她用錢給於我的侮辱,我很想把畫麵視角調到其他的地方,但是晃來晃去,她依然在我眼前的屏幕中折騰。
微微笑並沒加入昔日同盟,當看著無畏的女騎士被同盟兩小子當奸細給誤殺後,我心裏的那份古怪滋味卻愈加強烈!並不想深究這是何種情素,我隻在心裏冷冷地道:“這女人,瞎參合什麼呀!真TM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