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那你走吧。路上小心!”她起身將陳簫翰送到門口,手裏緊緊的握著那瓶胃藥,隻覺得有些**。
陳簫翰從喻亦風的公司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找人調查一下喻亦風前幾天看病的情況。
拿到資料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夜晚了,當時是在陳簫翰的私人別墅裏麵。
他慢慢的打開袋子,認真的看了起來。
當看到裏麵寫著,喻亦風懷孕了,整個人都懵住了,拿著紙張的手不停的發抖,溫潤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傷痛。
“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陳簫翰一把將手裏的紙扔了,然後大聲的說著不可能。
吼完幾聲之後,頹然的坐在沙發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
“為什麼,為什麼,亦風,為什麼。”陳簫翰用手抱著自己的頭,嘴裏小聲的念著為什麼。
他簡直不敢相信,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喻亦風會懷孕,孩子應該是車俊喆的。
心裏對車俊喆的恨意又多了兩分,拳頭緊緊的握著,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殺了車俊喆,居然搶走了他最疼愛的寶貝。
整個人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跌跌撞撞的去酒櫃裏拿出了一瓶酒,扒開酒塞子就開始大口的灌了起來。
他一向是一個自律性畢竟高的人,從來就沒有喝醉過,而這次他竟然想要喝醉,以為醉了那些事就變成假的了。
喻亦風已經是他疼愛的寶貝,他守護的天使。
不會有車俊喆,更不會有孩子,他可以一直守護著她。
將酒瓶裏的酒都喝完了,他覺得心裏堵的慌,總想要一個答案。
拿出手機撥通了喻亦風的電話,他現在隻想要問為什麼。
喻亦風正在臥室裏看新聞,聽到電話響了,拿起來看是陳簫翰的,馬上就接通了。
“喂,簫翰哥..。”
“為什麼?亦風,為什麼?”喻亦風還沒有說完,陳簫翰就打斷了她的話,啞著嗓子焦急的問了起來。
喻亦風隻覺得很茫然,完全沒有搞懂陳簫翰問話的意思。
“簫翰哥,什麼為什麼啊?你到底怎麼了?”聽著陳簫翰的聲音不對勁,好像是喝醉了一樣,她不禁有兩分擔憂。
“亦風,你為什麼要懷車俊喆的孩子,為什麼啊?你為什麼不接受我?”陳簫翰將壓抑在心裏的話全部都吐露出來了,借著現在的酒勁他才能肆無忌憚的問出心裏話。
她這下完全明白陳簫翰的話了,但是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表情凝重而不耐。
“你居然調查我。”她的聲音不似剛才的擔憂,而變的十分的冷漠。
“亦風,我愛你,我愛你整整8年了,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告訴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我可以改的。”陳簫翰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一個勁的說著自己的心裏話。
她這下完全明白陳簫翰的話了,但是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表情凝重而不耐。
“你居然調查我。”她的聲音不似剛才的擔憂,而變的十分的冷漠。
“亦風,我愛你,我愛你整整8年了,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告訴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我可以改的。”陳簫翰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一個勁的說著自己的心裏話。
她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電話,內心積滿了怒火,沒有想到陳簫翰居然去調查她的隱私。
“不是你不好,而是我不愛你。”她壓製著心裏的怒火,用冷漠的語氣說道。
她知道現在陳簫翰喝醉了,等酒醒了,他可能都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陳簫翰聽著她冷清的聲音,那麼決絕的拒絕,酒一下就醒了一半,臉上全是痛苦和糾結。
“亦風,我愛你,你給我一個機會吧。”陳簫翰雖然聽到了那麼冰冷的拒絕,但是還是不肯死心。
那八年的愛戀不是說算了就算了的,雖然隻是他一個人的單相思,但是他沒有哪一天不期盼一切都成真,而現在好不容易喻亦風和車俊喆分手了,他死都不會放棄這一次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