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萱怒目圓睜:“我都成這樣了,你有沒有同情心啊!居然還說是難兄難妹,以後不理你了!”小嘴一撅,有點生氣了。
衛景逸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周子墨知趣地閉上嘴巴。
小~護~士拿來鑷子,左手握~住郭瑾萱受傷的那隻手,右手拿鑷子對著紮刺的地方夾去。
郭瑾萱疼得一哆嗦,條件反射似地往回縮著手。
小~護~士怒斥道:“別動,有那麼嬌氣嗎!”
郭瑾萱“騰”地一下變成了大紅臉,咬著嘴唇,不說話。
刺紮得太深了,小~護~士夾了幾次都夾不出來,腦門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郭瑾萱咬著牙,可是,每當鑷子碰觸傷口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鎖緊了眉頭。
“瑾萱,是不是很疼?”周子墨看著郭瑾萱痛苦的神情,忍不住問道。
“不疼!”郭瑾萱苦笑了一下,搖搖頭。
“你這個b態!”
“去取一根消毒的針來。”衛景逸看著呆愣在那的小~護~士。
“周子墨,你扶著她這隻手。別讓她動。”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手廢了,你就老實點。”衛景逸惡狠狠地說。
“用針挑刺周邊的皮膚。”衛景逸命令道。
“啊?”郭瑾萱疼得一哆嗦。
衛景逸摟緊郭瑾萱。
這懷抱多溫暖啊,小時候爸爸也這樣摟~著我,可是爸爸多久沒這樣摟我了。心裏一酸,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已經看見槐樹刺的頭了,小~護~士拿著鑷子小心地順著紮入的方向往外一使勁,刺一下子就拔出來了。
郭瑾萱疼得牙齒咬得格格響。
長長的槐刺上麵,沾滿了血跡,泛著黑,看著它,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
小~護~士拿來碘伏把受傷的地方消了毒,包紮起來。
心裏想著,臉上也就顯露出來,用手推了一下郭瑾萱:“你還ting會享受的,刺拔完了,你就別享受了!”
郭瑾萱一下子清醒了,臉上布滿了紅雲。
周子墨看著羞紅臉的米瑾萱,打趣道:“郭瑾萱,我大哥的懷抱就是一劑最好的麻藥。”
“別胡說!”衛景逸怒斥道。
周子墨看著郭瑾萱尷尬的樣子,吐了吐舌頭,又忍不住閉著嘴偷笑。
郭瑾萱這個恨自己,沒事你爬啥樹啊,這下好了,糗大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給她打一根破傷風針。”衛景逸冷冷地命令小~護~士。
“有那樣嬌氣嗎?還要打針。”小~護~士嘴裏嘀咕著,還是轉身去取藥了。
“我不要打針。”郭瑾萱一聽打針汗毛都立起來了,從小到大郭瑾萱從沒打過針,有點毛病都是弄點草藥,熬點湯,就好了。
“如果你拒絕地話,我就按住你,看著護士給你打針。”衛景逸居然一反常態,眼裏閃著壞壞的笑,看著她。那意思很明顯了,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不介意你的小屁屁曝光的話,那你就反抗。
這人還真惡毒。
“好吧,你們出去,我打針。”郭瑾萱投降。
衛景逸和周子墨站在醫務室的外麵,周子墨有點不忍:“大哥,看那樣子,郭瑾萱真可能第一次打針。破傷哲瀚的針很疼的,我那次打都沒忍住慘叫了好幾聲。”
衛景逸沒說話,眼睛看向醫務室的門。
門開了,郭瑾萱虛弱地走了出來,小臉煞白,可是居然一聲沒吭。
“郭瑾萱,沒事吧!”周子墨看著臉色煞白的米瑾萱,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