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郭瑾萱走過來,其中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老遠就扯開大嗓門:“瑾萱,昨天你去哪了,你看咱王礦長昨個都急紅眼了。”
“可不,聽說,他昨夜找了你一宿。你也是的,不回來也得給捎個信啊,瞧你那情哥哥急的一=夜間白了頭發。”想起自家男人昨晚陪著王礦長找了一=夜郭瑾萱,這幾個女人說話也尖刻起來。
“也是,都老大不小的了,在一起都這些年了,還不把婚結了,這年頭,還不都是先辦事,先生娃後結婚,是不是她張嬸啊?”
幾個女人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著。
郭瑾萱雪白的小臉頓時就紅得像個大蘋果,她低著頭,加快腳步匆匆向家裏跑去。
“啊!”
幾個女人發現了後麵的司馬星,看慣了貧下中農的大眾臉,突然麵對一個如此高大帥氣的英俊男人,幾個女人直直地盯著他,忘記了呼吸。
司馬星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眼裏閃現明顯的憤怒:這些愛嚼舌頭的八婆,等有時間一定把她們的舌頭剪下來。
“太帥了!”司馬星已經過去了半天,這幾個癡癡的女人才從夢中驚醒。
“瞧他那氣場,還有那身衣服,我敢說,咱礦上就是最有錢的王大拿也趕不上他。”
司馬星看著前麵慌亂的匆匆行走的女人,心裏的憤怒已經憋到了極點。臉陰得像地獄的使者,緊緊攥著拳頭,指關節泛著白,眼裏的陰霾越來越重。
每走一步,就像是有千斤重,看著前麵那個心虛的女人,真想一拳把她DD在地,他咬著牙,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爆發了
他快步橫在郭瑾萱的麵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怒吼著:“王礦長是誰?說,你是不是和他已經在一起了?”
“司馬總裁,你管的太寬了吧,首先我和你不熟,我沒有理由告訴你,其次,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更沒有義務告訴你。”郭瑾萱看著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麵前的司馬星,冷冰冰的說道。
“你?”司馬星一把把郭瑾萱扯在懷裏。
“我就想管,怎樣?”狠狠地對著那因氣憤而哆嗦的唇咬上去。
“住手!”
一聲暴吼好像要把天地掀翻。
司馬星還沒來得及抬起頭,一記快拳狠狠地衝他的腦袋砸來。
輕輕一躲閃,右手一勾,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臂:“想偷襲,你還嫩了點。”
吳昊宇吃了一驚,趕緊雙手用力,反手一掌,一把就抓住了司馬星的手,用力一帶。
司馬星冷冷地笑著,腳上用力,穩穩地站在那裏巋然不動。
吳昊宇有點著急,自己這一手倒拔楊柳,目前還沒有人能躲的了,看來這個人武功真是高強。
心裏想著,手下卻不敢含糊,一腳踹向司馬星的下胯。
“小子,給我來邪的,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司馬星眉毛一挑,雙=腿緊緊一夾,一下子就夾住了吳昊宇踢過來的腿,同時雙手用力,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吳昊宇一個鯉魚打ting,踉蹌著倒退幾步,勉強站穩。
兩個人對視著,真是旗鼓相當。
吳昊宇盯著麵前那傲慢的男人,黝黑的臉突然變得青紫:“是你?”
“你認識我嗎?”司馬星也認出了那個狗蛋,他一臉的不屑。
“衛景逸?”
“記住了,我叫司馬星,請你不要隨便給人改名字。”司馬星有點惱火,他們所說的王礦長看來就是指這個家夥了。
一想到這個家夥和郭瑾萱居然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司馬星的心就會充滿了仇恨和暴怒。
“狗蛋,他不是衛景逸,他是帝國大廈的總裁,叫司馬星。”
郭瑾萱一把拉住狗蛋的手,看剛才的情形,那個總裁的伸手還真是了不起啊!自己沾惹上已經情非得已,一定不要把狗蛋也牽扯進來。
“你是司馬星?帝國大廈的總裁?新任的太子爺?”狗蛋一臉的鄙夷,那樣子好像再說,你糊弄郭瑾萱行,糊弄我休想!
“王礦長,難道還要看我的工作證,查我的戶口本嗎?”司馬星冷冰冰的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