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萱鼓起勇氣,輕輕的哼唱起小時候狗蛋的娘教自己唱的一首兒歌:
娘有病,想吃梨,
濛生雨,咋趕集?
妻有病,想吃梨,
三天趕了九個集。
買了一對熱燒餅,
還有一堆蘇白梨,
進了頭門看見爹,
手巾包包懷裏揣,
進了二門看見娘,
手巾包包懷裏藏,
進了灶火看見妻,
手巾包包遞給你。
吃的梨核撂鍋底,
別軋著灶爺的喉嚨係。
七月十五吃的梨,
八月十五龍抓你,
老龍抓我幹啥哩?
背著老人吃東西!
郭瑾萱嗓音甜美,唱起兒歌來,聲音裏居然還帶著奶聲奶氣的童音。
司馬星忍不住,“撲哧”一下就樂出了聲,這首歌自己從來都沒聽過,不過,這能算是歌嗎?
“‘濛生雨’什麼意思?”司馬星突然插話道。
“天空中,霧蒙蒙的,下著雨。”郭瑾萱解釋道。
“你聽懂這句兒歌的意思嗎?”郭瑾萱感覺到司馬星的身體有點放鬆,心裏有點雀躍。
“不太懂,你給我解釋解釋。”司馬星居然放下架子。
“這是我家鄉的一首歌謠,我們山裏誰家要是生了兒子,從小就教給他們唱這首歌,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有兒子的父母都怕老了,兒子不養活自己,那這輩子兒子不是白生了,所以從小就進行思想教育,這下你懂了吧?”
“我沒生兒子,我聽不懂。”
“你智商真低。”郭瑾萱嘲諷的說道。
“我智商三百。”司馬星回敬道。
“那我還五百呢。”郭瑾萱撇著嘴,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犯法,世界上奇人霍金夠牛的吧,他的智商才一百七,你居然達到了三百,剛才我略施小計,你就乖乖的上當了,說你達到世界ding級智商,鬼才相信啊。
“既然你智商五百,給你出個智力題。”
“出就出,誰怕誰?”郭瑾萱一下子鬥誌昂揚。
“現在有兩男兩女,四個人都攜帶有不同的x病,但是現在他們隻有兩個套子,問怎麼樣使用這兩個套子可以讓這四個人互相發生關係(不包括男男和女女)?”
郭瑾萱臉一紅,這家夥思想真是肮髒,咬了咬嘴唇,腦袋仔細琢磨著司馬星的問題,還是想不明白,真想問問他,那兩個套子要戴在哪裏呢?
“啊!難道是戴在那個東西上嗎?”郭瑾萱驚訝的張大嘴,昨晚上,司馬星身底下的鞭子還抽打著自己的身體,難道套套真的要戴在男人的那上麵嗎?
渾身一哆嗦,閉上眼睛,不敢再想這個高難度的問題。
“怎麼樣?認輸了吧?”司馬星偷偷的樂著,自己的這枚炸彈可是把這小丫頭炸得粉身碎骨。
“我認輸。”郭瑾萱無奈的說出口。
“想知道答案嗎?”
司馬星興致勃發,逗這丫頭玩,還真是有趣啊!
司馬星的身體逐漸恢複了正常,背著這個小丫頭,走在樓梯上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讓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不想。”郭瑾萱高聲喊了起來。
司馬星臉上的肌肉因為控製著大笑的衝動,抽搐著,就連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昨天在辦公室感到無聊,就點開恐怖小說家周德東的新書《門》,裏麵就有這個智力測試題,據說這是美國哈佛大學考博士的一道題,當時覺得非常有意思,就多看了幾眼,沒成想,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把這個小丫頭難倒了。
司馬星一下子想起冰心阿姨的一句至理名言“讀書好,好讀書,讀好書”。看來還真得多讀書啊,尤其是這樣帶著顏色的好書,說不定啥時候就能淋漓盡致的發揮好書的作用。
“總裁,我也給您出道題,如果您能答對了,我就承認您的智商高過我。”郭瑾萱在司馬星的背後明顯的感到了他的得意,不就是一道題嗎,瞧把他得瑟的,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