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如果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我也不配給你當哥了!”司馬星看著他,淒慘的一笑。
周子墨的用意他是明白的,可是,他不會放手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今生她休想從他的身邊溜走!
周子墨走到郭瑾萱的c邊,伸出手,把她額前的一綹頭發撥到了一邊,這個小丫頭,遇到大哥,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她的不幸?
深深的看了一眼,又拿起她的胳膊。
司馬星緊張的盯著他的手,眉頭皺起。
周子墨看著他那緊張難受的樣子,嘲笑道:“大哥,是不是吃我的醋了,放心,我對你的女人沒有興趣,我是給她號脈。”
司馬星居然孩子似的紅了臉,訕訕的笑著,安靜的站在一邊,時刻關注著周子墨臉上的表情。
周子墨站起身,對著大哥笑道:“瑾萱的身體這些天用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行,至於晚上迷糊的那個毛病,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我這次可是沒白來啊,哲瀚總給了我重金,我把這些錢都留起來了,等你和瑾萱結婚的時候,我就當做你的禮金。”
“你可真小氣,誰不知道你做的首飾傾國傾城,柔柔脖子上戴的那款項鏈是你做的吧?”司馬星嘲諷道。
“那可真不是我做的,我的下麵的一個設計師做的,如果你和瑾萱結婚,禮金是禮金,那她身上的所以首飾都歸**刀了。”
“這話還差不多!”司馬星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司馬星的女人,一定要擁有傑世界最轟動的婚禮,戴著傑世界最珍貴的珠寶。
他看向周子墨:“老二,聽說何氏企業所有的資金都在珠寶行業,我已經著手準備收購何氏企業了,我先把資金打入你的賬號上,到時候,以你公司的名義進行收購。”司馬星滿眼突然冒著凶光。
周子墨一怔,看來大哥這次要動真格的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
他擔憂的看向c上的米瑾萱,小丫頭睡的一點都不踏實。
他看了一下手表,她就要醒了,一想到她醒來後,將要麵對著這樣殘酷的現實,他的心就揪在了一起。
他是一個心理學家,同時也是一名出色的匠人,他能做得出世界上最昂貴的珠寶,也能洞穿人的心理,可是他卻不能避免一場腥哲瀚血雨的戰爭,戰爭就要開始了,在這場無形的戰鬥中,她真的能毫發無損嗎?
郭瑾萱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睡夢中清晰的見到了那個高大的男生,他仍然是一副不愛搭理她的樣子,每當他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就連呼吸都停頓了。
她站在遠遠的地方望著他,他居然對她笑了起來,衝著她揮著手。
她飛奔過去,離他越來越近了,突然間淑儀披頭散發的衝了出來,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絕望的目光看向了他,可是他卻仍然微笑著,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裏。
柔柔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她撲進他的懷裏,兩個人相擁著,看著糾纏在一起的淑儀和她冷笑著,轉瞬間便沒了蹤影。
她茫然無助的尋找著他的身影,嘴裏想要呼喊著他的名字,可是脖子還被淑儀卡住了,她拚命的掙紮著,大滴大滴的淚水絕望得噴湧而出。
“郭瑾萱,郭瑾萱!”耳邊有人搖晃著她的身體,多麼熟悉的聲音啊,他不是不要我了嗎,他真的回來了嗎?
“衛景逸!”郭瑾萱用盡力氣終於衝破了障礙,高喊出聲。
司馬星緊緊攥著她的手,滿眼的痛苦,他不知道他現在應該怎樣去做?隻能無力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把自己的溫暖傳遞到她的身上
郭瑾萱突然間驚醒了,她迷茫的瞪著眼睛,麵前是個熟悉的身影,一刹那間歲月又重合在一起,她騰的坐了起來:“衛景逸!”
“郭瑾萱,我是司馬星!”司馬星皺了皺眉頭,臉上有點慌張。
郭瑾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總裁!”不安的低下了頭。
好像又記起什麼,猛的抬起頭來,四下查看。
“你在找劉博士吧?他回美國了。”司馬星觀察著郭瑾萱的表情。
“他回去了?”郭瑾萱的臉頓時失望起來。
“聽劉博士說,你們是高中同學,他讓我轉告你,要養好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司馬星的心疼痛起來。
“總裁,您認識周子墨嗎?”郭瑾萱狐疑的盯著他的表情。
“認識,他是世界最著名的心裏學家,世界很多著名人物都找他看過病!”司馬星淡淡的回答道。
“是這樣啊!”郭瑾萱臉上的表情有點失望,有點悲哀。
郭瑾萱沉默了一會,便要從c上起來。
司馬星緊張的扶住她的身體。
“我們去花園走走吧!”司馬星語氣很溫柔。
郭瑾萱點了點頭,溫順的跟在他的身邊。
司馬星就那樣拉住郭瑾萱的小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裏。偶爾偷眼看她一眼,她緊緊的閉著嘴,兩隻黑又亮的大眼睛平靜的看向前麵。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走著,偶爾的鳥鳴和河水的歡叫聲打破了他們世界的寧靜。
“累了嗎?”司馬星發現郭瑾萱的腦門上已經沁出了汗珠,拿出手絹細心的給她擦拭著。
郭瑾萱抬起小|臉,就那樣溫柔的讓他擦拭著,兩隻眼睛盯著他看。
司馬星神情慌亂起來,他趕緊別開他的眼睛。
“總裁,你就是衛景逸,是嗎?”郭瑾萱聲音低低的,可是卻透著一股倔強。
“我不是!”司馬星突然大吼起來。
郭瑾萱咬著嘴唇,臉上是濃濃的失望。
司馬星的心一下子墜入了穀底。
“我累了,回去吧!”郭瑾萱掙脫開他的手,往回走去。
司馬星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他突然間覺得自己真是一個笨蛋,一個智商低下的弱智兒!
從那天開始,郭瑾萱很少和司馬星說話,有時候,他問一句,她答一句,兩個人之間生疏得像毫不相關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