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準時起飛,吳前和朋友們在飛機上與球星們玩耍的同時,魔都一家老字號的包間裏,坐著五名年輕人正在用餐。
這家餐廳的店麵並不是很富麗堂皇的那種,餐廳也不大,隻有幾個包間。
一看就知道,這是專門為頂層人士聚餐準備的地方,想要在這裏吃飯,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是絕對辦不到的。
天朝人的餐桌上非常講究禮儀,尤其是越高檔次的飯局,越講究。
座位的排序,就是非常重要的一項禮儀,什麼身份坐什麼位置,絕對不能坐錯。
如果坐錯了,輕則鬧笑話,重則可是要結仇的。
主位上,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一頭栗色短發,穿著西裝馬甲的男子正在用餐,動作非常優雅。
從他所坐的位置就能看出,他絕對是這一桌上最有身份,說話最有用的那一位。
他的左手邊是一名女性,穿得非常時尚,媚而不俗,時不時幫主位上的男子夾菜,十分殷勤。
美女再下去,又是一名男子,比主位的那名男子更加年輕,往大了猜或許也猜二十四五,自顧自吃得很香。
喝完一口濃湯,主位上的那名男子側頭對右手邊的人道:“博達,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就是節目黃了嘛,不是什麼大事!”
“聽我一句話,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
說話的人叫張義喆,一名非常神秘的富二代,在魔都經營著一家投資公司,公司名下有十來家產業,總市值超過五百億。
他的神秘源自於他的家世。
在魔都這片地屆上,鮮少有人知道他父母的具體情況,隻有一些捕風捉影的事跡。
早年間,張義喆想要在市區拿一塊地做個項目,那塊地早就已經被某個部門定為了囊中之物,可他卻不知道用了什麼關係,硬是把那塊地給拿到了手上。
而且,那個部門還不敢有任何微詞。
外界從這件事上判斷,張義喆家裏很有錢,不僅有錢,似乎還有上麵有不淺的聯係,權力不小。
如果說在薑氏集團出事之前,薑博達能勉強在魔都的二代圈子裏夾在第一層和第二層中間,那張義喆就絕對是頂層之中的頂層,和國名老公比,也不會遜色幾分。
也難怪張義喆的年紀明顯要比坐在他右手邊的薑博達小,卻是以一種教育的口吻對薑博達說話。
不過幾天時間而已,薑博達臉上滿是頹廢神色,再也不見早先那種意氣風發之姿。
他一想到自己的事情,集團的困局,父母的處境,心中就煩不勝煩,所有的心氣一瀉千裏。
薑博達毫無食欲的攪了攪碗中的魚翅,對張義喆揚起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喆哥,也不是每一次摔跤都能有站起來的機會……”
“我這一次摔得實在太重了……”
說道這裏,薑博達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