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是有些亂,但是比起索國還是要好很多。”
索蘭國的情況比起索國的確要好一些,在索國首都,每天都可以聽到槍聲,死人什麼的家常便飯而已,完全的無秩序狀態,實在可怕。
吳前笑了笑,道:“這就是你發展索蘭國的態度?我的奧老哥,如果你眼睛一直往下看,永遠也發展不起來,咱們就不能和好的地方比嗎?和瑞士比、和天朝比、和心加坡、冰島比比,不行嗎?”
吳前的話讓奧爾·罕文無比的汗顏,那都是些什麼神仙國家,索蘭國的情況怎麼可能和那些國家去做對比,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說著話,吳前拿起一支筆,然後在判決書的背麵寫下了十二個字,接著他把判決書遞給奧爾·罕文。
“我知道你看不懂這十二字,但你可以學習一下漢語,以後就會明白,我來告訴你,這十二個字用漢語是這麼念,‘亂世需用重典,心慈無以謀國’。”
姚昕璐一直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張俊睿情侶整理的第三世界國家的資料,聽到吳前這句話,眉角一跳,非常認真的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吳前。
吳前不知道姚昕璐在看他,他對滿臉疑惑的奧爾·罕文道:“這句話的大致意思是,世道太亂的情況,需要很重的法典來規範約束,心很仁善的人是不能當國王的!懂了嗎?”
前麵一句話,奧爾·罕文還能很鎮定的聽,可後半句,讓他心中大驚。
“這是在點我,如果我做得不好,恐怕……”奧爾·罕文心中會意。
他一點都不懷疑吳前有能力將他換成某個其他人,就算吳前自己辦不到,在庫烈塔的幫助下,簡直易如反掌,而庫烈塔又有很多方麵依賴吳前,說到底還是麵前這人操控著局麵。
“吳先生,我記住您的話了,我馬上回哈爾格薩,一定充分貫徹您的這兩句話,相信我。”
奧爾·罕文拍著胸脯打包票,如果能讓索蘭國走向光明未來,他自己承受委屈又有何妨。
吳前點了點頭,起身送奧爾·罕文離開,送別之際叮囑他天黑要注意路上行車安全。
回到屋,姚昕璐轉過身,道:“吳前,你不怕刑罰太嚴導致反彈嗎?”
吳前笑了笑,走到屋角拿起一根彎曲的細木條,然後他使勁將細木條掰直,可一鬆手,細木條依舊回到了彎曲的狀態,變化微乎其微。
姚昕璐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我怎麼就忘了毛爺爺教過的道理呢……矯枉必須過正,不過正不能矯枉!”
如今索蘭國的社會治安情況絕對不容樂觀,說是亂世一點都不為過,在這種環境之下想要起立竿見影的效果,可不是依靠唇槍舌劍,而是法律和刑罰,重重的刑罰!
至於會不會施加的壓力太大,導致細木條折斷,吳前也考慮過,以他對奧爾·罕文的了解,他覺得黑老哥做不到那種程度,完全用不著擔心。
“聰明,晚上獎勵你。”
吳前笑著捏了一下姚昕璐的臉。
“咳……你先休息,我還有些事情要做,這些資料非常重要,我要抓緊看完。”
姚昕璐看了吳前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所說的獎勵是什麼,她不需要傻乎乎的問一句。
……
第二天清晨,張俊睿和魏雨庭兩人頂著大大的熊貓眼,但神色之間卻異常的興奮,連夜的奮戰,終於是將一份不完整的論文排版整理完畢。
吃早餐的時候,吳前接到一個電話,他輕輕嗯了兩聲,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張俊睿,魏雨庭,你們倆的論文菲米勒那邊已經收到,放心吧,肯定一切順利,吃過早餐就去休息一下,大型的機械設備和工人已經快到港了,以後還有得是事情要你們忙呢。”
吳前吩咐道,其實他剛才接的電話和菲米勒沒有一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