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培拉的博彩合法化隻能做到錦上添花,沒辦法實現雪中送炭。
在最初的時候,要想辦法讓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白培拉,製造出馬太效應,必須下點猛料。
最後,吳前把腦筋動到了他從利茲城堡之中發現的那幅名畫上,一幅達·芬奇重磅作品橫空出世,應該能夠吸引東西方許多上流人士的目光。
大師的作品不能永遠藏在暗處,吳前要讓《嬰孩與紫羅蘭》在他自己的博物館中迎接世人的目光。
要想一鳴驚人,先要造勢,造勢第一步,先隱晦的放出一點風聲,這一點風聲,先從愛麗舍宮吹起。
馬克先生搓了搓手,接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滿臉期待的問道:“吳先生,不知道那幅畫作……現在安不安全?”
差一點點,馬克先生就想問,那幅畫作能否考慮賣給法蘭西,最後硬生生給憋了回去,有些問題,沒有一點營養,問了也是白問。
吳前能看出馬克先生轉移了話題,他當作不知道,點頭道:“重兵把守,萬無一失。”
“真希望能盡快欣賞到達·芬奇大師的又一幅神作,不知道我這個小小的願望什麼時候能實現?”馬克先生問道。
吳前道:“我一定會督促工人在聯合國大會之前,將白培拉建設得初具雛形,好在索蘭獲得主權,也就是國慶日那一天,向世人展出蒙塵五百年的巨作。”
索蘭有自己的國慶日,不過吳前和庫烈塔覺得,可以在獲得聯合國承認,成為主權國家的那一天,更改一下國慶日,這一方案得到了索蘭政府的積極響應。
馬克先生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吳前現在最在意的就是索蘭能否在聯合國大會上拿到絕對多的讚成票,換個角度思考,如果通過失敗,畫作展出便會無限期的延長下去,這讓他很難接受。
也學米國威脅吳前?就因為這裏是愛麗舍宮,行事方便?
不可能的,那不是一個成熟政客會做的事情……
馬克先生相信現在那幅畫作應該是在天朝,也隻能保存在那裏,才能讓吳前如此輕鬆的將秘密公布於他,何況兩人剛談妥一萬多個就業崗位的問題,馬上因為一幅畫翻臉,太損國家顏麵了。
吳前覺得做事就要做到位,吊人胃口也要吊足一點,正所謂無圖無真相,他從衣服內兜掏出手機,一邊鼓搗一邊念叨。
“我記得當時找到那幅畫的時候,拍了一張照片,不知道刪了沒有,找找……噢,在這裏,沒有刪除。”
吳前起身將手機遞向馬克先生,他不知道低頭翻手機的時候,馬克夫婦是多麼的期待,能讓兩人期待的事情真的不多,能體驗到一次期待的感覺,很難得。
馬克先生起身接過手機,小心翼翼的放在餐桌上,一幅從未出現在任何正式文獻記載之中的畫作,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隻可惜吳前當時拍照的時候手輕輕抖了抖,造成了十分輕微的虛影,他自己當然不在意,因為畫都是他的,照片清不清楚沒啥大不了。
可就這麼一點點虛影,讓觀看照片的馬克夫婦難受至極。
馬克先生豎起兩根手指輕柔的將畫作放大,好像那不是手機屏幕,就是畫作一般,奈何越放大,虛影越嚴重……
這也就是已經被身份和地位給束縛了脾氣,回到二十年前,馬克先生一拳砸了這手機都有可能。
越看心越癢,那嬰孩的麵部表情,還有遠處的風景,全都模糊了,更別說細節處的體現,更是沒有。
馬克先生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吳前是故意沒拍好照片來吊人胃口的。
他壓製中心中的渴望將手機還給吳前,道:“吳先生,我認為我們之間有必要重新商議一下關於藝術品租借的問題。”
吳前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他覺得重新商議一定不會朝壞的方麵發展,或許可以超出自己的預期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