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原油的價格就好像喬登的支持率一樣跌跌不休,從十六七一路下滑到了十一二,期間最低的時候已經觸及了十美元的整數關卡。
這一輪新的大跌讓全世界金融從業者心驚膽戰,如果國際原油價格跌至個位數,那將讓原油能源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同時也會讓無數人損失慘重。
對於這個現象,吳前和卡瑪·哈裏森都表現出了應有的冷靜,並沒有因為油價下跌而亂了方寸。
吳前當然不會心慌,油價越跌,他手上的空頭單利潤就越高,而卡瑪·哈裏森則是充分的信任吳前,她相信那個幫她創造奇跡的男人不會讓她失信於所有人。
十二月上旬,吳前帶著助理、保鏢還有伊麗莎白,踏上了笑臉A380,航線的終點在米國紐約。
(聯合國總部不是在日內瓦,前文有錯誤,是在紐約,日內瓦隻是辦事處,雖然也有會議舉辦,但大多數都是在紐約。)
他決定親自前往聯合國總部,旁聽這一次關於索蘭成為主權國家投票的特殊會議。
當笑臉A380降落在肯尼迪機場,不出意外的被中央情報局的一群調查員給圍堵在了停機坪。
海斯佩爾在和吳前通過那一次的電話之後,她就完全明白,自此之後想要在米國之外的地方找吳前麻煩,已經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管吳前是在歐洲還是非洲都不容易,更不用提如果吳前回到天朝,她更是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海斯佩爾不甘心吃那麼大一個虧,她雖然沒有再派人去找吳前的麻煩,但對於吳前的基本監控,她並沒有放鬆。
當吳前的專屬座駕從埃塞國起飛,海斯佩爾便做出了部署,勢必要讓吳前為自己屬下的犧牲付出代價。
“冤家宜解不宜結,本來都扯平了,這是何必呢?”
吳前透過舷窗看著停機坪內的情況,輕聲念叨了一句。
看著那些出現在停機坪不遠處的黑西裝,吳前不用想便知道是中央情報局的人,他這一趟來米國就沒想過躲躲藏藏,必須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米國的土地上。
吳前讓庫克斯打開飛機艙門,大大方方的走下了登機梯。
“吳先生,我們局長海斯佩爾要和你談談亞曆克斯的事情,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十多名中央情報局的調查員圍向剛下飛機的吳前,打頭一人老實不客氣的說道。
庫克斯等人寸步不讓將吳前拱衛在中央,隻要沒有老板的命令,他們不會後退。
吳前歪了歪頭,從一名黑桃部隊成員的肩頭看向說話的人,又望了望遠處,隨後露出一抹笑意,道:“不好意思,海斯佩爾女士想和我談事情恐怕需要排隊。”
吳前說話的同時,數輛披掛著迷彩色的吉普車由遠而近行駛到了笑臉A380旁。
從一排吉普車上下來一群身著迷彩服的米國大兵,為首的一人領口上鑲嵌著兩顆五角星,顯然是米國一位在役的兩星少將。
忽然出現在機場的大兵們自然引起了黑西裝們的注意,他們心中冒出一抹不太妙的預感。
兩星少將排開眾人走到吳前的麵前,伸出手道:“吳先生,你好。我是米國斯坦尼斯號航空母艦艦隊司令布萊恩,馬克部長在等候先生,請先生隨我來。”
吳前先是和叫做布萊恩得兩星少將握了握手,接著對擋在一旁的黑西裝們聳了聳肩,道:“我和馬克部長有約在先,恐怕沒有時間見你們部長,實在不好意思。”
吳前口中的馬克部長是米國國防部部長,在來米國之前,他和馬克部長接洽上,在向馬克部長展示了部分電磁彈射的成熟技術之後,馬克部長便表示有意聯合研發。
這當然隻是吳前的一個幌子,但用作擋箭牌還是非常好用的,至少可以擋住海斯佩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