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和吳前成為了朋友和商業夥伴,還成為了盧浮宮白培拉分館的股東,他清楚知道,吳前也並非百分百擁有分館的股權,盧浮宮方麵肯定還有一部分,能享受營收百分之二十已經難能可貴。
“吳,你真是……你真是……你真是一個善於創造驚喜與意外的男人,認識你之後,讓我意外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不過我相信,這一定是你最後一次令我感到意外。”
鬆開手臂,拉波·埃爾坎笑著說道。
吳前抬了抬手,示意讓拉波·埃爾坎別急,先和大家一起先欣賞名畫。
中央展館之中,許許多多的人圍著玻璃展櫃,靜靜的欣賞著《嬰孩與紫羅蘭》,大家的動作都很輕柔,就好像深怕吵醒畫作上那個沉醉於紫羅蘭美麗之中的嬰孩。
在場的人當中有一部分具有相當的鑒賞水平,雖然沒有用到高科技儀器,但他們通過觀察畫作的細枝末節,結合吳前的身份和畫作發現的過程,篤定這就是達·芬奇大師的真跡無疑。
惟妙惟肖的遠景與《蒙娜麗莎的微笑》當中運用的手法類似,山水與建築、枯萎的花叢與泥土、小孩子與盛放的花朵,一景一物皆讓人驚歎。
蒙娜麗莎的微笑雖然充滿了神秘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去研究那位夫人到底在想什麼,可這小北鼻的笑容卻帶著極強的感染力,能夠讓看著他的人不由自主的發出會心的微笑。
雖然很多人不想承認,但他們真的感覺這幅畫作的水準不亞於《蒙娜麗莎的微笑》。
人實在太多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停留在畫作前的時間不宜太長,他們完全可以和吳前商量等閉館之後再過來慢慢看,所以決定還是把公眾時間留給公眾。
當玻璃展櫃前大部分人從欣賞畫作的狀態之中回神之後,吳前笑著壓了壓雙手,示意大家先別慌著離開。
“剛才我的朋友說,我是一個善於創造驚喜與意外的人,我不否認這一點,他認為達·芬奇大師的畫作將是我帶給大家最後的驚喜與意外,這我卻不能讚同。”
吳前笑著說道。
眾人愕然,大家都是有一定情商的人,一下就聽明白對方話裏的意思。
“尊敬的吳先生,難道您還有驚喜沒有展示給大家嗎?天呐,我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一名記者激動的問道,他來自於法蘭西一家媒體,他相信這一次外派采訪之後,迎接他的很有可能是升職加薪。
吳前笑了笑,接著向庫克斯點了點頭。
庫克斯得到授意,朝著展館旁的一件倉庫走去,不一會功夫從中推出一個移動的展櫃,展櫃和存放《嬰孩與紫羅蘭》的展櫃類似,但小了幾圈,上麵和揭曉畫作之前一樣,覆蓋著紅色的綢布。
眾人剛平複的心情又泛起了漣漪。
“埃爾坎,你來自意大利名門望族,一定聽說過美第奇家族那個關於遺傳的傳奇故事,麻煩你給在場的朋友們普及一下。”
吳前笑著說道。
拉波·埃爾坎狐疑的看著吳前,之前在佛羅倫薩的時候兩人就討論過這個問題,怎麼現在又說起來了,不過他沒有撫吳前的麵子,繪聲繪色將美第奇家族最後一位傳人鑄就了一把遺產鑰匙的故事。
“那柄傳說中的遺產鑰匙或許早已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或許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已經無從查證,隻留下一段美好的傳說。”
拉波·埃爾坎向吳前示意,表示他知道的已經說完。
美第奇家族的傳奇故事在場的人基本都知道,畢竟曾經是歐洲的望族,但聽說過遺產鑰匙的卻少之又少,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讓大家感到很是新鮮。
吳前點頭謝過拉波·埃爾坎,然後走到小號展櫃旁,他一邊撫摸紅色綢布,一邊道:“天朝有句古話,在場的朋友若是對天朝文化有所涉及,可能會聽過,那就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