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包子鋪人流量越來越大,趙子千始終遵循著饑餓營銷這條套路,沒有更多地準備包子。
這天開門沒多久,來了一個酒店的采購。直接買去了準備好的三分之一的包子。八點多鍾,包子銷售完趙子千就關上了店門。
自上次在向峰山那次奇遇之後,趙子千一直想找個機會過去看看。
這段時間,他也想了很多。
從父母的毫無征兆地離開,到他們告知自己來這裏找趙銘。特別是聯想到那次奇遇,趙子千在思索,這究竟是一種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而無論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這件事情都太過離奇了。
如果不是父母囑咐自己來這裏,自己肯定不會過來,即使以後的某個時間自己會來這裏,也一定是乘車或者坐其他交通工具,斷然不會臨近天黑路過那兒在那裏野營。
而不在那兒野營,也肯定遇不到這樣的事情。
想來想去,趙子千把這次奇遇歸於父母囑咐自己來這裏才碰到的。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父母事前是不是預料到了什麼,要是他們有所預料,那為什麼不提醒自己,而刻意隱瞞的又是什麼?趙銘又是什麼人?
趙子千又想不通了。
前段時間,由於種種原因,趙子千一直沒有抽出時間。
此時看時間還早,趙子千決定過去看看,回到住處簡單收拾了一下,趙子千打了一輛出租車便朝向峰山趕去。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到了上次野營地方的路邊。
下了車,趙子千往那天野營的地方看了看。
路上車很少,周圍沒有人。快速地找到當初搭野營帳篷的地點,趙子千走了過去。
草地上隱約露著上次野營的痕跡。
雖然醒來的時候趙子千發現自己仍睡在野營帳篷裏,但那個夢境太真實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到四周看看。
回想了一下那個老者出現的方向,趙子千開始往前走。
往前走的同時,趙子千也在留心著腳下。草的長勢很好,絲毫沒有踩過的痕跡。
這也就是說,沒有人來過這裏。
沒有發現人來過的痕跡,趙子千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試想誰會沒事來這裏呢。
上次從搭著的野營帳篷跟前往前走了十幾分鍾,由於是黑夜,當時走的不快。
往前走了兩百米左右,趙子千估計和上次走的距離應該差不多了。便停下四處查看了一下。
周圍盡是野草,並沒有什麼異常。
抬頭往前方望了望,在距離站著的這個地方六百米左右的地方,有幾棵樹。
此處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趙子千便信步往那幾棵樹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周圍。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趙子千來到了那幾棵樹的跟前,這時,他發前麵是一條溝,這幾棵樹是長在那條溝的沿岸上的。
快走幾步來到那條溝跟前,趙子千發覺,這條溝不深,溝底布滿碎石,碎石表麵很光滑,碎石中有土的地方,零星地長著一堆堆的野草。
溝的一頭遠遠地向附近的山腳下延伸,不問可知,這條溝是山上的流水長年累月衝刷而成的。
找了一個坡度相對較緩的地方,趙子千走了下去。
“嘩啦。”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堆草裏發出一聲響,還沒等趙子千反應過來,一隻野兔嗖的一下竄了出來,一溜煙地朝遠處跑去。
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看到野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趙子千也沒有留意。
不過那條野兔並沒有跑出去多遠就停了下來,停下來後,隻見它扭頭往趙子千這個地方看了一下。
還有這麼大膽的兔子。
趙子千嘴裏不禁嘀咕了一句。
趙子千喜歡玩彈弓,平常沒事的時候兜裏都裝著,此次來向峰山,他特意換了一副嶄新的皮筋,就是想著萬一碰到野兔野雞什麼的,順便打一個。
看到兔子停了下來,趙子千垂手從兜裏把彈弓掏了出來。
他的目標並不是那隻兔子,此時那條兔子距離自己有二十多米,雖然距離不是很遠,但彈弓的有效射程很有限,再一個就是彈弓的威力也有限,這麼遠的距離,即使是打住了,也很難給它造成重傷。
他之所以把彈弓拿在手裏,是想著附近可能還有其他的兔子。如果發現距離近的,倒可以打一下。
這麼想著,趙子千開始往前走,往前走的同時,開始細心留意可能會出現的目標。
如此往前走了四五米,那隻兔子還沒有動,依舊那樣扭著頭盯著趙子千。
此時正值夏末,很多動物還都在繁殖著後代。
看到兔子的反常舉動,趙子千在想是不是那隻兔子逃出的草叢裏有小的野兔,而這隻野兔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誘導他追自己,以保護自己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