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管孩子做什麼的啊?隻要他們不學壞,做什麼都行。”薛為民說了周如鳳一句,徐浩天跟何櫻都不是小孩子了,都是成年人了,做什麼事自己不有點分寸啊。
“我才不跟你扯你,我了解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兒不行啊。”周如鳳跟薛為民拌起了嘴來。
薛為民也不跟周如鳳爭吵下去,“好,你說什麼都對,你們母女聊,我喝口水睡覺去。”
周如鳳跟何櫻兩人聊的很來,兩人聊了很晚,周如鳳實在是頂不住睡意了,這才回房休息。
陽光催人醒來,大清早的,三道人影從麵包車上下來,然後出現在法醫中心,法醫中心的人這才剛剛到上班,三道人影就迎了進來。
“我們要見張芳。”
法醫中心的保安皺起了眉頭來了,在他的記憶當中,法醫中心沒有一個叫張芳的人,這裏基本上沒有女性工作人員,因為這裏經常要解剖屍體,一般女性根本就受不了這裏的工作環境。
偶爾公安局的女警官來了,也是來了拿了自己所需要的文件就走,根本就不願意在這裏多作停留,這裏過去一點兒就是殯儀館了,位置很偏,白天都沒有幾個人來,何況是大清早的。
“我們這裏沒有一個叫張芳的人。”
聽到說沒有張芳,張宜春皺起了眉頭來,“難道找錯地方了?”
張宜春退了回去一點兒,看著法醫中心的牌子,“這是法醫中心啊?”
“沒錯,這是法醫中心,但是法醫中心沒有女性。”
保安說著有些不滿的揮了揮手,“行了,你們快走吧。”
張宜春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自己沒有說清楚,張宜春的潛意識裏,是把張芳當成活人的,所以才會鬧成這樣的誤會。
“我來接我女兒回家的,她前一段時間出了意外。”
張宜春沒有敢說出張芳是屍體,因為他不想讓自己提起這個,這樣會讓他很痛苦,女兒是張宜春掌中的寶。
保安猛然驚醒,原來是來接屍體的,保安不滿的哼了一聲,“你們也不看看,哪裏有這麼大清早的,晦氣不?”
“你說什麼?是你們通知我們來取屍體的,我們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才趕過來的。”
趙權的脾氣就上來了,敢這樣的罵他的師父,趙權一把抓住了保安的衣服,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你,你們不會晚點來啊,你們看看,這街上有個人影嗎?”
保安被趙權給抓著衣領,雖然不怕,但怕趙權打他,畢竟家裏死了人了,家屬的個個都悲傷當中,情緒難免會有失控,要是趙權情緒失控把他打了,可就冤了。
“好了,小兄弟,幫幫忙,我們真的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的。”
張宜春隻想盡快的見到張芳,所以趕緊的把趙權給拉開,然後好了一句好話。
保安哼了一聲,看向張宜春,還是年紀大的人會處事,“學著點兒,看看長輩是怎麼處事的。”
“太早了,法醫還沒有來,我也不敢進去給你們取屍體。”
保安雖然是在法醫中心工作,但他隻是一個保安,拉屍體的車子沒少見,但他一般看不到屍體的,何況他也沒權放屍體出去。
“嗷……”
趙明一拳砸在了保安的臉上,保安慘叫了一聲,感覺嘴裏牙齒都掉了兩顆了,趙明再上前一腳將保安給踢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