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傅,你怎麼在這裏?”定眼看去,風輕歌不由地一愣,這不正是當初送了她璿璣刀的謝師傅嗎,難道,是璿璣刀有下落了?
眼中的光芒在瞬間變得炙熱起來,風輕歌連忙開口道:“謝師傅,是不是……”
“停,你先聽我說,這上麵的字,念什麼?”不等風輕歌繼續說下去,謝師傅掏出懷中的珍寶展現在風輕歌的眼前,精細的畫配合上那一行渣字,看上去確實有點掃風景。
嘴角狠狠地一抽,風輕歌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把謝師傅打出去的衝動,看著自己所寫的字,她沉著臉,直接告訴他那上麵寫著什麼。
不過這也不能怪謝師傅,誰叫他每次去找風輕歌的時候,風輕歌都不在府邸之中。今天也是偶然出來采購,聽到這邊的動靜才過來看看,結果看到風輕歌。人群太多,他這瘦弱的身子拚命的擠了進來,還沒站穩腳,就被外麵的人推了進去,差點撞在風輕歌的身上。
這邊在忙,李彪那邊更忙。
斷了一隻手,王春花把李彪罵了個半死,但看到那白花花的五百兩銀子,她立刻笑開了花,扯著李彪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才怒聲道:“翠春那小浪蹄子就在風家內,我已經打通了關係,一會兒把她騙出來,好好的教訓她!”
這下李彪卻是有些後怕了,按住還在流血的手臂,顫聲道:“這,這不太好吧。春花,你看我傷成這樣,咱還是先回家吧。過段時間再來這裏找她算賬,也不算遲。”
“亂說啥呢,咱倆千裏迢迢的趕到京城,就是要為弟弟報仇,那小蹄子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打鐵不趁熱,等冷了砸自己腦袋不成!”王春花也是氣憤,自家的弟弟王明跟著翠春一起到風家,沒想到前端時間他們就收到了傳信,王明挾持岑王殿下被殺。
這消息一出,他們哪裏還坐得住。就王明那慫樣,哪有膽子挾持岑王殿下。他們收拾好細軟就朝著京城趕,沒想到剛到京城門口,就遇到了一個長的高冷的男人。
說什麼風家大小姐,親手殺了王明,就因為翠春在外麵有了喜歡的,想拋棄未婚夫王明,這才遭到毒殺。
一想到這事,王春花就火冒三丈,喋喋不休的怒聲罵道:“翠春這小蹄子,死了爹娘,還被人販子拐賣,虧得我們爹心腸好,買了她做童養媳,結果現在出息了,就不拿我們當回事,就算我弟弟王明死了,她也是我王家的人,走,去風府要人!”
“別,春花你別激動啊,翠春這丫頭,估計是傍上大戶人家的人了。”忍著疼痛,李彪連忙說道,想到那笑麵虎般的鄭子戌,一個青樓裏都放價值連城的東西,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胖女人,居然僅憑著做菜就能免去他的責罰,還是因翠春而放過他。
這樣的人,他們實在是惹不起。有五百兩的銀子,已經足夠他們活一輩子了。
“大戶人家?大戶人家就沒天理了,就可以隨便殺人了?這還有沒有王法,就算是大戶人家又咋的,風家在雲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戶官家了,要是惹急了我,我就到皇上麵前告狀,非得弄死他們那一家人。嗬呸!”王春花蠻橫的罵道,那聲音傳了出去,周邊的小販都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