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嗬,讓她輕鬆的死了,對得起你嗎?她三番五次的盜取我最重要的東西,光是這一點,就不會那麼容易死了。”慕蒼雲冷聲笑道,捏著自己的手指,沒有阻止前麵的血衛。
十根銀針完全插入維納的手指中,血衛並沒有停下,而是脫下維納的鞋子,將其他的十根銀針再次插入維納的腳指頭裏。撕裂般的叫聲不斷,每慘叫一聲,維納嘴上的肉就模糊一分,隱約能看到不斷扯開的絲線,那下麵帶血的牙齒。
風輕歌更是心煩不已,看著血衛在維納的腳底板上塗抹上蜂蜜,又放出螞蟻來在她的腳上撕咬著。隻要輕微的一動,那鮮血不斷的從腳指頭溢出,體內的銀針更加深入進去。風輕歌實在是受不了,猛地站起身來,冷淡的說道:“我沒有這樣的愛好,你自己看著就行。”
“連這點殘酷的考驗都受不了,以後怎麼辦?丫頭,對敵人不能太仁慈了。”慕蒼雲無奈的歎息著。
風輕歌卻是吐出一口大氣,捏緊了自己的雙拳說道:“對於我來說,這些刑法,是給英雄所使用的。那些不願意低頭,不願意說出事情真相的鐵骨頭才應該上去。而維納從一開始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你還這樣折磨她,不過就是為了滿足你內心的變、態罷了,慕蒼雲,我不希望你變得這麼冷血。我不想在這裏留下去,告辭。”
英雄?
慕蒼雲微微一笑,這兩個形容詞倒真的有意思,把犯人歸結為英雄。不過,那些硬骨頭就算在鐵,他也能夠一一的把他們都拆了。
“繼續。”慕蒼雲冷然一笑,不過有血衛在這裏,他也沒有必要看著,反而是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翻閱著手中的書籍,批閱著一些本子。
撫摸著玉決,現在的風輕歌也是矛盾的,她還是有些不舍,不舍得把玉決交給落然。
“輕歌姐,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啊?”端著茶水的羅星看著發呆的風輕歌,不由地一愣。
風輕歌連忙收回自己的眼神,淡然道:“沒事,我臨時讓人仿造的一個,落然不是要這東西嗎,我給她就是了。”
“你撒謊,要仿造這玉決,至少需要幾個月時間。輕歌姐,是不是,這信物本來就在你手中,伽倻海要找的人,是你?”羅星看著風輕歌,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繼續說道:“不然,你為什麼裝成這樣的大胖子,還把自己弄得那麼醜?”
“這件事,幫我保密好嗎,信物的事,拉勾勾。”風輕歌輕聲一笑,對於羅星她倒是沒有任何的防備,伸出手指勾著羅星的小手,輕聲一笑。
羅星雖然不知道風輕歌為什麼會這樣做,但他還是勾住了風輕歌的手,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我不會亂說的。輕歌姐,你相信我,我也會相信的。總有一天,我會有著很強的實力,那個時候就能保護你了。”
“乖,我等著那一天。”淡然笑著,風輕歌將乾坤戒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