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的速度我們跟不上的,你不是吵吵鬧鬧的要狩獵嗎,走吧?”觀察到若水離開的風輕歌隻是淡然一笑,身影兀然一縱,已經落在了前方的樹幹上,縱身之間,已是十米之外。
若水自有她自己的想法,雖然風輕歌也不明白,但有老妖貓在她身邊,又怎麼會出事呢?
賀蘭博就好似丈二的和尚般,完全摸不著頭腦。若水的速度,他們都跟不上?這開什麼玩笑,但若水又去哪了?想了半天也猜不出來,賀蘭博也懶得去想了,反正甩掉了一個若水,接下來就是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了。那麼就可以……
“你帶著這樣一個愛哭的女人做什麼?”直到前方的兩人消失不見,隱藏在草叢中的人這才跳了出來,她沒有換上黑色的勁裝,依舊是那一身長裙,捏著手中的鞭子,冷淡的看著後麵的人。
一把將眼前的人推了出去,一身黑衣的雪墨隻是冷然一笑,“想必你這個齊國公主也想著怎麼收拾她吧,這是我們合作,我免費贈送給你的禮物。”
“你放肆,雪墨,這算什麼禮物,一個弱得都跟那個啞女相比的女人,你贈送給我?我看是拖著我的後腿還差不多!”趙鶯兒冷聲笑道,她好不容易等到風輕歌出來,又怎麼會給這個機會讓她離開呢?
剛剛得到齊國的密報,藍雨的弟子就是雲國岑王妃,風輕歌。沒有想到,她竟然是當初讓她難堪的那個死胖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得這般的瘦弱,但到了朝陽宗門裏,就別想好好的出去!
冷淡的捏著手中的刀,雪墨淡淡的說道:“你也隻配如此了,我送給你的東西,當然有派得上用場的地方。你知道他是誰嗎?”
“她是誰,與我有什麼關係?”看到這個女人哭哭啼啼,趙鶯兒更是覺得心煩意亂。
雪墨卻是冷聲說道:“既然你調查了她是誰,又為什麼不去調查一下,她身邊的朋友是誰。賀蘭博,賀蘭世家的公子,家族傳到至今,就隻有他一根獨苗。賀蘭家族,可是對他寶貝著呢。隻是他不願意順從賀蘭家族裏那個老東西的意思,單獨跑了出來。而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王秋荷。”
“嗚嗚嗚,賀蘭哥哥……”那一臉淚水縱橫的秋荷隻能哽咽著,嘴巴被封住的她,隻能發出幾個模糊的聲音,這一哭之下,鼻涕跟淚水一起湧出,看上去倒當真惡心至極。
趙鶯兒還是不懂這裏麵的意思,她冷著臉說道:“我隻要風輕歌,你拿賀蘭博的女人給我做什麼?”
“說你笨,你還當真不聰明。我們的目的都很明確,就隻有她一個人。而這個女人的用途,就是引開賀蘭博……”
手中的鋼刀出鞘,所過之處帶起一片血腥。
犀利的手法,熟練的招式,毫無任何阻礙的施展出來,無論是砍、刺、劈都那般的從容,絲毫沒有半點的猶豫。一刀而出,帶起血光,黑色的身影就好像是森林中的精靈一般,無論前方是何種靈獸,都無法讓她放慢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