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外的人卻是噗嗤一笑,橙白色的身影略微拖著自己的下顎,“好敏銳的丫頭,隻不過,你又能……”
“哢嚓……”毫無征兆,眼前的鏡子完全破碎,那冰冷的小拳頭砸了出來,他的整個房間猛然一顫,眼前的鏡麵更是朝著四周飛射開去。身前羽毛早已經彙聚在一起,擋住了這些氣勁,他卻是揚起自己的嘴角,咯咯笑道:“有意思,力量都能穿透空間,隻是,你傷不了我的。”
怎,怎麼了!
在場內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若水,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剛才還好好的若水,一個不注意就已經到達牆腳,對著窗戶狠狠的一拳打出,然後……連窗戶的紙張都沒有打破。
小小的身影回到床邊,本以為她會開始治療風輕歌,哪裏知道若水伸手揪住風輕歌的臉,不悅的說道:“起來,我餓了……”
餓了……
我去,小祖宗你靠譜點可以嗎,現在是什麼重要關頭啊!你居然說你餓了,拜托,這人還躺著呢,腦袋上破了那麼一個大洞呢,怎麼幫你做吃的啊!
隻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趴著的風輕歌緩緩睜開雙眼,氣色比剛才還要好了一點,有些迷糊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吃痛的問道:“怎麼了,我……”
“口子消失了?”風逆離得最近,也是最先看到風輕歌傷口的,剛才還流血不止的傷口,在若水揮出小拳頭後就自動消失了。這是什麼新的治療方法,能夠如此的強悍,隔山打牛嗎?
“風二水,你真的好了?”當先衝了過去,賀蘭博擠開若水,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伸出自己的手指來,放在風輕歌的眼前問道:“這是幾啊?”
懶得理會眼前的人,風輕歌揉著自己的頭,看著對麵的秋荷,她知道賀蘭博不相信她,秋荷也不會說出實情,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自己也沒什麼大礙,隻是氣血有些不足,嘴唇還有些發白。
“我打,我打!”雙手對著窗戶揮動著,風逆詫異的看著後麵的人,又堅持著朝著窗戶的位置打了一下,隨後疑惑的問道:“二狗,你好點了嗎?”
“……”一群神經病!風輕歌懶得跟他們說話,坐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大爺,有些虛弱的問道:“大爺,我……”
“中了嗜血之刃,虛弱幾天也很正常,不過我倒是很納悶了,誰敢在本大爺的眼皮子底下動手,還使用了上古的東西。說你長大了,離開我就受傷。”彎下身來看著眼前的風輕歌,燒火棍的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朝著柳扶風看去,淡淡的說道:“真讓人不省心,看來我得每時每刻跟著你才行。”
“……”她不過就是被秋荷敲了一下,怎麼醒來後眼前的一群人都變了,這麼溫柔的人是大爺嗎?那個時常罵她死胖子,跟她叫板,嘲諷她的燒火棍?是她腦子壞了,還是這一群人不正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