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向上一勾,風輕歌對著賀蘭博和風逆勾了勾手指,三人迅速圍在一起,風輕歌這才低聲道:“我們三人先去打探一下情況,讓他們先休息著,順便想想策略。把京城分為三部部分,我們……”
“喲,嫌我多嘴了,還你們三呢。算了,本大爺也懶得參合你們的事,太陽下山之下,帶些好吃的回來,若水,來,我們談談人生理想,說說看最想幹嘛?”切了一聲,燒火棍才懶得理會風輕歌,拉著若水的小手,就跟金魚叔叔一樣。
“吃。”
“……人生嘛,得有理想,不然跟條鹹魚有什麼區別,說吧,理想是什麼?”
“好吃的。”
打了個響指,風輕歌這才笑道:“對嘛,大爺你老先休息著,瞧你這老腰,在賀蘭家閃了,現在都沒好呢。韓冰,我們……”
“我也去,分開行動。我,九點鍾方向,你們隨意。”拭擦著自己的匕首,韓冰冷聲道,容不得風輕歌拒絕,那黑色的身影已經當先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這小子,未免也太我行我素了吧。賀蘭博十分不爽,手肘靠在風輕歌的肩膀上,鬱悶的問道:“這是你什麼人啊,風二水,看上去就跟誰欠他錢一樣。一副太監臉,麵無表情。”
“……什麼亂七八糟的太監臉,不過這個韓冰確實給我感覺怪怪的,二狗啊,你有發現嗎,跟他站在一起,溫度都會比平時下降一些,而且,他的手,很冷。”這件事風逆老早就想跟風輕歌說了,除了第一次見麵外,韓冰絕不允許任何人碰他,他也是無意中碰到了韓冰的手,才發現他身體的溫度低得不正常。
要是普通的寒冷也就罷了,但那溫度,有點滲人。就像……就像凍人的冰塊,溫度絕不是常人所擁有的。
點了點頭,賀蘭博也提醒道:“還有,他好像,沒有心跳。無論什麼時候,都隻聽得到我們的聲音,聽不到他的心跳聲。若水,你說是嗎?你知道韓冰是個什麼東西嗎?”
“人。”瞥了一眼賀蘭博,若水隻是吐出這一個字,隨手將老妖貓放了下來。
風輕歌也懶得聽這兩人鬼扯,直接揮手道:“我先閃了,走,兒子!”
“喂,跑那麼快幹嘛,等等啊……”
“鬼。”就在那三道身影都消失後,若水才低聲說著,偏頭看著身邊的燒火棍,冷淡的問道:“他,不人不鬼。你,也一樣。”
“知道太多可不好,一起找個地方乘涼,瞧這破地兒,什麼好東西都沒……”笑著去摸若水的頭,燒火棍似乎想到了什麼,挪開自己的手指,無奈的一笑。
慕蒼雲,你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恨不能馬上翻過眼前的圍牆,直接到牢獄中去,找到慕蒼雲,看看他到底是怎樣,才把他自己弄成那個慘樣子。你不是聰明絕頂嗎,你不是有眼線嗎,你不是很得意很猖狂嗎,怎麼到了現在,甘願淪為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