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也不打草稿,哪個書生氣的文弱男人沒事站房頂啊,就算是站上去,那也是尋短見的,還不一定能摔死。”賀蘭博不屑的說道,抓著自己的臉頰說道:“風二水啊,你們劫法場的時候有人從樓上跳下去嗎?”
“……”無奈的看著賀蘭博,風輕歌起身看著外麵,冷聲道:“快到時間了,我們沒時間繼續耽擱,先行回宮。另外,浦正羅星,你們兩人去看看,順便打聽一下,朱江逃出去了嗎?”
“我去,又回去啊,我不想當什麼宮女了,這個好煩的,連撒尿都得蹲下,我……誒,別揪耳朵,我去我去,風逆,出來,回宮當女人了!”
以最快的速度潛回皇宮,風輕歌換好了衣服,也沒等賀蘭博跟風逆,當先前往大殿,慕容楚早就在那裏翻閱著奏折,而走進去的護衛彙報著什麼,隨後退了出去。
“死了,就拖出去埋了,嗬,劫法場,這就是下場!”看著站在外麵的風輕歌,慕容楚刻意笑著說道,將手中的奏折放下,冷淡的說道:“新來的,去準備甜點。”
“是。”風輕歌心中一顫,還好回來得及時,不然到時候慕容楚找人,她不在這裏。但是,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劫法場的下場……死了,就拖出去埋了?
走過去的護衛交談著,與風輕歌擦肩而過,這才小聲說道。
“嘿,你知道嗎?今兒劫法場的,跑了兩個,還剩一個,聽說是岑王的部下,死了,屍體都被丟了出去。”
“不過聽說假扮岑王的二皇子也被劫走了,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可不是嗎,反正都得死,也不差這一天的,走吧,沒我們什麼事!”
朱江!心頭一顫,風輕歌不由地臉色一變,放在身前的雙手不由地緊捏著,黑眸中的冷光一閃而過,不行,她要出去看看。以朱江的身手,想要躲開那些護衛很簡單,但多了一個難纏的夜桓,最多會重傷,但不會死。
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風輕歌還是不放心,轉身就要離開這裏,想要出去看看。隻是這一步剛剛邁出,那粉紅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眼前,小心翼翼的端著湯水,風輕歌這一轉身,撞在了她手中的托盤上,那盤子“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
“厄,對不起對不起。”風輕歌不由地臉色一沉,連忙彎下腰來撿著地麵上的碎片,有些抱歉的抬起頭來說道:“我沒有看……你……”
手中的動作一滯,風輕歌的瞳孔不由地緊縮,看著眼前的人,她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那熟悉的麵容,跟當初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那一雙眼,少了之前的靈動,多了一分俗塵的混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