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翠春不由地眼前一亮,顫聲說道:“這個,這個我知道,陛下他在令牌上加了陣法是真的,不過,有破解的方法。這是迦倻海的使著布置下的,隻,隻需要用贓物潑到上麵,就會失去效果了。”
翻身而下,那熟練的兩道身影落在地麵上,嘿嘿一笑。房間裏的人,除了翠春,沒人吃驚。這兩小孩本來就跟在他們的身邊,躲藏在暗處,隨時都監察著,突然冒出也沒什麼可怕的。
“這麼簡單啊,我的豬尿泡已經饑、渴難耐了!”聽到這裏,浦正的兩隻眼都放著冷光,雙手在身前猛地一捏,嘿嘿的一笑。
羅星也捏著自己的手指,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這種調皮搗蛋的事,怎麼能少了他們呢?要是這樣就能毀了陣法,偷取到這個令牌,他們絕對很樂意幫忙的。這比假扮宮女,更加的有意思。
“破了陣法簡單,但慕容楚發現令牌不見了呢?我們得想個完全的辦法,不能讓他在短時間裏發現令牌被盜了。”風逆托著下巴說道,目光有意無意的朝著翠春看去。
“我們,可以用假的迦倻海令牌,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隻不過,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刻令牌了。畢竟,迦倻海的令牌,非常複雜。”無奈的低下頭去,翠春看著地麵,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刻一個?
風輕歌不由地挑起眉毛來,伸手按在翠春的肩膀上,嘿嘿笑道:“翠春,相信我,你家小姐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雕刻而已,對於我來說,小意思。迦倻海的令牌用的材料很特殊,不過我可以仿造。”
右手淡漠的朝著前方伸出,納戒中的璿璣刀已經握在手內。
隻是翠春有些疑惑,納悶的看著風輕歌,“小姐,迦倻海的令牌,不是純金打造的嗎?”
“是啊,但是我們好又沒有純金,何況需要很多錢的,用其他的沉木代替一下,刷一層金色偽裝一下也是可以的嘛!”風輕歌眯著雙眼,在納戒中找到了一塊跟金子差點不多重量的鐵木,手中的璿璣刀旋轉開來,直接削成迦倻海令牌大小。
緊接著,風輕歌挑出鬼刀,右手微微一沉,刀尖在鐵木上劃動著,那複雜的花紋一點點的浮現了出來。風輕歌敢保證,這上麵是某些陣法符咒,不過她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這東西具體是有什麼用處。
隻能根據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一筆一劃的將這些花紋刻了出來,沒有動用任何的星力,在最後一筆完成之後,風輕歌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浮在令牌之中,但她也說不清楚。看著這一塊黑漆漆的木頭,風輕歌打著響指問道:“有金漆麼,刷刷曬幹,然後就能行動咯!”
“我說,這個刷了金漆,放太陽下一曬,不會裂開嗎?你見過純金的令牌,被曬得裂開的?”賀蘭博倒不懷疑風輕歌的雕刻能力,但是想到這玩意兒去代替那令牌,老是覺得不怎麼靠譜。常年拿著令牌的人,稍微掂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風輕歌卻是隨意的把令牌丟了過去,挑眉道:“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