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帝君所說,另一位老者站了出來,對著譚雄微微一笑,語氣頗為親切,但是話裏麵的意思卻一絲親切的味道都欠奉,神情淡然的道。
“無巧不成書成就的的確是一段佳話,但是,太過湊巧成就的就不是一段佳話了,而是深不可測的心機。老夫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隻不過,譚玄影能夠偶遇李清月,蕭雷同樣可以偶遇李清月,這都能夠理解,但是,這兩者發生在一起,是不是很難令人臣服啊。。。!”
老者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完,那段剩餘下來的話,任誰都能夠明白,隻不過故作懸疑而已。
“李老,這番話說的是不是有點偏激了,蕭雷入侵帝都一事,早在半年前便有了定論。今日,又拿出來這般細說,再者,話題卻一直定格在同樣為受害人的譚玄影身上,難不成,李老認為,這些事全都是由一位孩子所引起的,這也未免太可笑了點吧!”聽著老者的話,譚雄身後的一位彪悍的男子,臉上逐漸皺起了些許皺紋,默默的道。
“將軍此話差矣,凡事有因必有果,要分析一件事情的緣由,其間發生的任何一件可疑的事情都應該拿出來仔細的剖析,放過任何一件懸疑都是對這件事情的不負責任。而且,老夫,並沒有將這些緣由歸於一個孩子的身上,隻不過,這些問題確實需要解答。再者,譚玄影,並不是孩子了,但是同樣很容易受到迷惑,我們將此事查清楚了,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不是嗎?”
一切參加完族內仙核的弟子,從那一刻開始,都可以說已經真正的成年了,再次說他們是一個小孩,則未免顯得有點逞強。再者,譚玄影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在別人的眼裏或許是一個孩子,但是,在某些人眼裏,他早已經脫離了孩子這個範疇,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經被別人當做成年人來對待。心智的成熟,奠定了他能夠免收多少苦難的基點。
這位老者在李家的地位不低,從他說話的有序便可以看出來,再者,自他說話的那一刻,李家的族長,李悠玉便一直麵帶微笑,絲毫沒有插手的打算,貌似,這一個人便可以解決譚雄這一派。
“那是不是說,與譚玄影關係密切的李家,同這件事情同樣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說到這,譚雄的嘴角莫名的劃起了一絲得意的弧度,將本是淡定如玉的李悠玉也拉下了水。
“據我所知,譚玄影平時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府內,極少外出。但是,他不出去,並不代表沒有人會進去。所以,譚玄影知不知道李清月的所在,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清楚,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清楚,是不是啊,悠玉兄。”
“譚兄,此話何解,是不是譚兄誤會了什麼事,我李家一向隻關注於朝中的事情,作為帝君的有力助手,很少有時間關注其他自己並不擅長或者超出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想必在這件事情上,譚兄還是需要向我李家學習。所以,譚兄所說的事情,我並不是很能理解。”本是一臉淡然的李悠玉,在聽到譚雄將事情轉移到李家的身上時,也改變了其故作淡定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不解的神情,淡然的語氣充滿著事不關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