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難道出現變故了?
張錦烣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媽的,難道是這賤人攛掇馬忠軍從中作梗?或者,還有白瑩。張錦烣明白,她們可都是一副壞心腸,絕對不希望他能攤上這種好事。
唉,看來老子就沒攤上好事的命吧。張錦烣歎口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起身走了。
還沒走到馬忠軍的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裏麵異常激烈的爭吵聲。
辦公室門是虛掩的,張錦烣在門口一眼就瞧見了裏麵的情景。
申蕾,白瑩坐在沙發上,對麵的辦公桌後麵馬忠軍不耐煩的抽著煙,滿臉不耐煩的氣色。
林美茹湊在他的耳邊,不時說著什麼。
他們的爭論,無非還是張錦烣的資格是否夠得上去省律所學習。
馬忠軍的意思,堅持認為張錦烣不夠資格,反對他參加省律所的學習。
白瑩和林美茹堅定的站在馬忠軍一邊,支持他的決策。
林美茹自不必說,張錦烣沒想到,白瑩表麵笑麵如春,背後卻如此歹毒。
白瑩不僅列舉了讓張錦烣參與省律所培訓的種種弊端,更是如數家珍一般,把張錦烣說的體無完膚,完全不配當一個律師。
張錦烣氣的火冒三丈,這個臭三八,老子偷看你洗澡了,還是工作上給你使絆了,你這麼落井下石。
申蕾聽不下去了,狠狠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霍的站起來,“白律師,沒想到你對張錦烣了解的還挺透徹啊?”
申蕾的聞威嚴,到底讓白瑩有幾分懼意,但她還是擺出強硬的態度,說,“申律師,我看是你對下屬的了解不夠透徹。張錦烣非常變態,不僅經常用公司的電腦瀏覽不健康網站,而且還有種種下流的偷窺行為。我在女更衣室門口幾次撞見他,不敢想象被他偷看了多少次。這種人,配我們律所花大資源去培養嗎?”
張錦烣簡直氣瘋了,他娘的,這賤人信口雌黃。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老子啥時候做了。張錦烣衝動的想要衝進去,但細細一想,現在進去,雖然解氣,但前功盡棄,去省律所學習的機會就報銷了。
申蕾輕哼了一聲,冷漠的掃視著白瑩。高傲的態度,如同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傲視著想和自己比美的醜小鴨。“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好,我也放棄學習的機會。”
申蕾說著扭身就走。
張錦烣難以置信,靠,申蕾竟然為了他,放棄這麼難能可貴的學習機會……
“哎,等一下。申律師,這件事情就依你。”馬忠軍眼看著申蕾走到門口,慌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