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換了一身黑色鏤空短裙,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搭配她充滿魅惑的麵容,整個就是一妖精。而且,是對男人充滿絕對殺傷力的狐狸精。
白瑩徐步走來,在張錦烣旁邊款款落座,吃驚的看著他問道,“錦烣,你怎麼變成豬嘴了。說,昨天是不是尋小姐了。”
申蕾臉上掃過一抹不自然,看著白瑩,冷冷的問道,“白律師,昨晚和姚律師去哪裏玩了。”
張錦烣跟著說,“是啊,白律師,看你都有眼袋了,昨晚沒睡好吧。”
“啊,是,是嗎?”白瑩慌忙摸了一下雙眼。
張錦烣差點笑出來,他其實胡扯的。隻不過,卻發現白瑩的脖子和胸口上有幾個唇印和鹹豬手印。估計,昨夜沒少折騰。
白瑩意識到失態了,努力鎮定下來,忙說,“沒什麼,姚律師就是和我探討一個案子而已。”
申蕾微微頷首,目光忽然變得咄咄逼人,“白律師,以後有這樣的案子,叫上我們一起。多一個人,不是多個參考意見嗎?”
“申律師教訓的是,我以後會注意的。”白瑩臉上掃過一抹不安。興許做賊心虛,她不敢直視申蕾,隨後找了一個借口,趁機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申蕾冷哼了一聲,說,“野心挺大的,還想惦記我的位置。可是,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本了。”
今天去聽課,遇上姚大剛。同樣,他也少了往日的囂張。就像沒事人一樣,和他們熱情的打招呼,不過態度恭敬了不少。
今天的課程,有王長安和那個洋講師同時授課。
當然,這些課程自然也是生動有趣的。
快六點多臨下課的時候,王長安做了簡短的結尾告白。“請大家記住一句話,我們身為律師,一定要有鋤強扶弱,無私奉獻社會的精神。”
眾人紛紛響應王長安的話,尤其姚大剛,他當眾說,“王主任的話,讓我的內心產生很大的震撼。說實話,從業這麼多年,還未曾有這樣醍醐灌頂的教誨。今後,我們大家都要把這句話看做我們的職業準則。”
姚大剛手下的幾個人紛紛跟著起哄,眾人自然也跟著附和。
這個混蛋,拍馬屁還真有一手啊。張錦烣對此,嗤之以鼻。
結束一天的課程,大家從培訓室出來。
就在路邊等車的間隙,忽然間被旁邊的爭吵吸引住了。
隻見一個穿著破爛的老頭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一個青年的大腿。
他哭喪著臉,大聲叫道,“你還我錢,你還我錢……”
那青年西裝革履,眼神囂張,狠狠踢著老頭,惡罵道,“老東西,趕緊給我滾開。都兩年了,你的欠條早就失效了。還想要錢,狗屁都沒有。”
青年的後麵還站著四五個青年,都是流裏流氣。那樣子,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我手裏有欠條,我不信法院會不受理。”老頭晃了晃手裏髒兮兮的欠條。
那青年聞言,更加得意,“老家夥,隨便你。老子不怕告訴你,無論是法院,還是檢察院。這些司法機關裏,老子都有關係。再說了,想告我,你有錢請律師嗎?”
老頭顯得很無助,搖著頭說,“我不相信,這天底下就沒有好心的律師嗎?”
說著,老頭無助的看向他們這些人。仿佛,知曉他們是律師一樣。
眾人對老頭的目光熟視無睹,裝作無視的看向別處。
甚至,張錦烣聽到有人竊竊私語,“這老家夥有病吧,和這官二代打官司。”
“就是,誰敢接他的案子,那律師一定腦子進水了。那不是引火燒身,自討苦吃嗎?”
轉頭一看,卻是姚大剛手下的那幾個律師。
張錦烣感覺好笑,媽的,剛才的豪言壯語都去哪裏。眼下,姚大剛更是裝的若無其事,和白瑩侃侃而談。
不時,趁機上手,吃一下豆腐,揩一下油,引得白瑩不時發出幾聲嬌嗔。
狗男女,張錦烣暗罵了一句。
這時,不知誰後麵推了他一把,張錦烣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不過,他卻站到了老頭麵前。
他媽的,是哪個王八蛋。張錦烣心裏罵了一句,轉頭一看,就見姚大剛和白瑩正衝他邪惡的笑著。靠,是他們。
張錦烣算明白了,這是要出他洋相。這老頭的閑事就是燙手的山芋,大家都怕引火燒身。姚大剛把他推出,擺明要整他。官司打贏打不贏兩說,得罪這官二代,那是沒好果子吃的。好一招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