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電梯,一直到來到房間。姐妹倆一直都在談論申蕾,除了她的能力之外,談的最多的到底還是申蕾的外表。
張錦烣挺覺得可笑,女人似乎碰上比自己出眾的同類,都會自然而然的看做潛在的競爭對手,有意無意,總想去比較。
這不,他在沙發上剛坐下,就見陳羽嵐走了過來,她有意扭著身姿,挺了挺胸脯,說,“錦烣,申律師的身材怎麼那麼好看,前凸後翹,充滿了女人味。唉,連我這女人都動心了。”
這其實就是句反語,張錦烣怎麼聽不出來。評判申蕾的身材事假,要張錦烣評出她是否有申蕾出色才是重要的。
看來,申蕾是真的讓陳羽嵐嫉妒了,否則,不會這麼說的。
張錦烣托著下巴,故作深沉,很認真的說,“她的身材確實很好,無可挑剔。但作為女人,脾氣那麼火爆,而且非常不近人情。要說有女人味,還是羽嵐你。我覺得你就是一杯醇香的美酒,喝一口,就讓人愛不釋手了。”
陳羽嵐的俏臉一下飛上一朵紅暈,帶著幾分羞澀說,“你亂說,人家哪裏有那麼好啊。”
陳羽雅湊了過來,撲閃著美麗的眼睛,不懷好意的在陳羽嵐的胸口上瞄了一眼,說,“姐,你對錦烣而言肯定有這麼好。他吃了你那麼多次豆腐,怪不得會愛不釋手呢。”
“啊,死丫頭,你再亂說。”陳羽嵐的臉頰更加緋紅,捏著粉拳狠狠捶打陳羽雅,結果這丫頭比兔子跑的還快。一轉身,就跑出房間了。
張錦烣起身走來,看了看陳羽嵐,說,“羽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陳羽嵐有些不情願,緊盯著他說,“錦烣,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永安市了,也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難道,你就不願多陪一下我們嗎?”
陳羽嵐的語音裏,多少帶著幾分傷惘和幽怨。張錦烣撓著頭,憨厚的笑笑說,“羽嵐,你說什麼呢,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也許,真的如此吧。”陳羽嵐輕輕吐了一句,驀然間,眼角卻淌下一串晶瑩的淚花。
張錦烣心裏咯噔了一下,吃驚的問道,“羽嵐,你,你說什麼呢?”
陳羽嵐擦了一下眼角,笑了一笑,“沒什麼。”她頓了頓,繼續說,“錦烣,我和羽雅從小生活在人心險惡,勾心鬥角的家庭環境。而你,是我們認識的唯一很真誠,不求任何回報的好人。雖然我們認識不久,但我卻把你看做我最好的朋友。”
陳羽嵐眼睛裏流露濃濃的情意,張錦烣頓覺心頭暖融融的。他情不自禁,輕輕握著陳羽嵐的手,輕聲說,“羽嵐,我也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陳羽嵐臉上蕩漾出了愉悅的笑容,微微點點頭,“錦烣,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恩,你等著,我去沐浴更衣。然後,我請你喝酒。”
“哎,可是……”他話還沒說完,陳羽嵐已經快步走去浴室了。
其實,這種浴室,說白了就是半透明的玻璃房間。
眼巴巴的,張錦烣看著朦朦朧朧的毛玻璃上映著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的,雖然看不清晰,但那大致的輪廓,卻可以分辨出那是凹凸有致,充滿活力的身體。
耳畔,是那嘩嘩的水聲。張錦烣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他的眼前,仿佛出現了陳羽嵐沐浴的畫麵來。氤氳的水蒸氣下,瀑布般的烏黑長發緊緊貼附在她的身上。
充滿火活力的迷人身段上,雪白的肌膚看的人耀眼。晶瑩的水滴不斷下落,濺落在充滿彈性的身體上,讓一切都充滿如夢如幻的美好中。
張錦烣看的入迷了,不,確切的說,是想的入迷了。
他完全不知陳羽嵐何時出來的,隻是感覺到滾燙的臉上一陣刺疼,才回過神。
隻見陳羽嵐已經站在麵前,穿著一件絲質的無肩短裙。她如同一朵出水芙蓉,身上還帶著幾點水珠,讓這本身就美的出奇的禦姐更平添了幾分動人之處。
陳羽嵐一隻手輕輕撫著張錦烣的臉,臉上充滿了憐愛和擔心。“錦烣,你的臉還疼嗎,我怎麼看那手掌印那麼鮮紅。”
張錦烣嗅著淡淡的沐浴清香,笑了一笑,說,“沒事了,羽嵐。被你這麼撫摸一下,根本不疼了。”
陳羽嵐微微嘟囔了一下嘴,輕輕嗔怪道,“你說那裏去了,我哪裏有那麼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