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烣那個氣啊,這個臭女人,媽的,這不是讓那青年更惱怒我嗎?
果然,那青年的眼睛裏登時迸射出熊熊怒火,緊捏著拳頭,陰陰的說,“又他媽是個臭律師。露露,這個兔崽子整個就是個衰人,我真看不出他哪裏能力突出了。”
張錦烣轉頭瞟了一眼言露,行,你敢耍我,那我也好好耍耍你。
他幹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我突出的能力多了,尤其是在臥室裏。你知道露露叫我什麼嗎,讓她快樂似神仙的打樁機。”
“你……”言露的臉頰唰的一下飛上一朵紅暈,狠狠瞪了一眼張錦烣,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當然,張錦烣的意識穿透了她的內心,早就讀到了她再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了。
“嗬,還真沒看出來啊。露露,沒想到你的需求這麼旺盛啊。”那青年眼睛裏露出一抹驚訝。
言露不自然的應了一聲,隨即說,“孫正道,你趕緊走吧。我的車子,我男朋友會幫我修好的。”
那青年盯著張錦烣,不敢相信的說,“他,一個臭律師會修車。哼,我不相信。除非,他能親自證明給我看,我就離開。”
張錦烣笑吟吟的說,“你不相信的事情多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證明一下。”
隨即,張錦烣走到了言露車邊,打開車蓋,檢查起來。
這一點,出乎言露和那青年的意料。言露本是隨便說說,無非想打發這青年走人的,但不想……
兩人哪裏知道嗎,張錦烣剛才已經用意識穿透了那青年的內心。青年引以為傲的修車的秘密,張錦烣全部獲悉了。
言露真是個女富婆啊,開的是一輛寶馬z4跑車。
張錦烣這種窮屌絲,別說懂車,平常連買一輛QQ的念頭都不敢有過。
要不是剛才竄入了那青年的內心,他可不敢逞能。
他也挺驚訝,那青年對車子的內部構造非常了解,似乎是個行家呢。
車子內部的結構,此時張錦烣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短短幾秒鍾,他就找到了毛病,隨即擺弄起來。
幾分鍾不到,他重新蓋好車蓋,然後對言露說,說“露露,你去試一下車子。”
言露將信將疑,鑽進車裏發動了一下。
登時,發動機轟鳴起來。
言露欣喜的下車,走過來,拉著張錦烣的手說,“錦烣,你太厲害了。”
張錦烣轉頭看了一眼那青年,笑吟吟的說,“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呢,別震驚。我這個小兔崽子雖然不是玩賽車的,也不是修車的,不過我就是懂車,沒辦法。”
那青年聞言,不由後退了一步。麵容變得異常蒼白,顫抖著手指著張錦烣,不安的叫道,“怎,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知道我心裏想什麼?”
“我還知道更多呢,要不要說給你聽啊?”張錦烣詭異的笑著,緩緩說道。
那青年麵露不安,迅速跑到自己的車子邊,看了一眼張錦烣說,“小兔崽,你他媽別得意。今天算你走運,但這筆賬不會算完的,咱們走著瞧,。”隨即鑽進車裏,絕塵而去。
“張律師,你好厲害啊。”這時,言露用力拍了一下張錦烣的胸膛。
張錦烣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言律師,你挺狡猾啊。”
言露輕輕一笑,緩緩說,“張律師,剛才也是事出突然,我是迫不得已。不過,你不也是占了我不少便宜啊。”
張錦烣眼見她風韻迷人的麵容裏帶著幾分生氣,幹笑了一聲,忙說,“咱們不都一樣啊。不過,言律師,你這麼出眾,能做你的男朋友,那也是一種幸福啊。”
言露輕哼了一聲,顯然對張錦烣的花並不讚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狐疑的問道,“張律師,我發現你好像能讀懂孫正道的心啊?”
張錦烣一聳肩,說,“我何止讀懂他的心呢,隻要和梁忠輝沾關係的人,我都要讀懂,你說對不對。”
其實,剛才張錦烣已經知道,那青年是梁忠輝的小舅子孫正道。和他姐夫一樣,這也是個混世魔王,狗仗人勢,在永安市橫向霸道。
這家夥早就對言露的美色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對她進行騷擾了。
言露自然不相信什麼狗屁讀心術,故意這麼問,無非想試探張錦烣身為律師的工作能力。畢竟,他很快就要和梁忠輝對簿公堂。一個出色的律師,定然將和梁忠輝有瓜葛的親戚關係都調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