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瞧著二郎腿,然後也掏出手機,說,“好啊,你報警吧,我正要電視台認識有媒體朋友。我現在就打電話聯係他們過來,給他們講講咱們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他媽的說什麼麼,張錦烣,你這混蛋再說一遍。”申蕾本來要撥通了,聽張錦烣這麼一說,頓時停下來,轉頭看向他。
張錦烣邪笑著,不緊不慢的說,“申律師,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就告訴媒體朋友,是你誘惑我的。
否則,我怎麼會在你家裏呢。你說,是別人願意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
“你,你這個王八蛋。我誘惑你,你也不看看你長的什麼狗模樣,我看著比看著一坨屎還惡心。”申蕾氣惱的大罵道。
靠,還他媽的這麼不留情麵。
張錦烣忍著不滿,聳聳肩,說,“是是,我就是狗模樣。不過,你還不是讓狗給睡了。而且,還不是一次。申律師,想想清楚吧。你的確可以如願讓我進入監獄。可是。,你以後在永安市恐怕要背負一個不貞的名聲了。”
瞬間,申蕾的拳頭就緊緊攥住了。、她怒視著眼前這個無賴的混蛋,心中有一種想要殺了對方的衝動。
這個混蛋,仿佛看準了她的命門。的確,對她已經名聲在外的人而言,聲名是非常重要的。
張錦烣見申蕾不說話,繼續說,“而且,這件事傳出去,你考慮過伯母的感受嗎?”
這一句話,算是說到點上了。
申蕾登時說不上話了,她徹底的怔忡了。
是啊,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馮月娥知道。不能想象,她知道這事情後,會作何感想呢。
可是,就這麼白白的被這混蛋占了這麼大便宜,實在太屈辱了。
張錦烣眼見申蕾滿臉的糾結,趁機走過來,輕輕拉著她的手,笑笑說,“申律師,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你覺得真的很虧的話,那我願意娶你。”
“你給我去死,你就別做白日夢了。”申蕾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滿臉凶狠的瞪著他,厲聲叫道,“你他媽給我記住,姑奶奶就是當尼姑,也不會嫁給你的。這件事情,咱們沒完。”
“大清早的,你們在爭吵什麼呢?”這時,馮月娥從臥室裏出來了,輕輕叫道。
“啊,媽,你,你怎麼起來了?”申蕾滿臉慌亂不安。
“你們倆一直在爭吵,還嚷嚷著什麼報警,你說我能睡的著嗎?”馮月娥嗔怪著,走了過來。
“我,我們……”申蕾吞吞吐吐,卻完全答不上來。
張錦烣見狀,趁機說,“啊,伯母,是這樣的。我和申律師剛才在討論一個案子,沒什麼了。”
馮月娥看著張錦烣,立刻臉上堆起了笑容,走上前,拉著他的手,非常熱情的說,“錦烣,你大清早就來找小蕾了。吃飯了沒有,等會伯母給你做。”
“啊,謝謝伯母。”張錦烣笑吟吟的說。
申蕾走上前,一把撇開他的手,然後說,“媽,他不餓,你就別操心拉了。”
說著看了一眼張錦烣,說,“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滾啊,是不是還要我趕你啊。”
張錦烣苦笑一聲,搖搖頭說,“好好,申律師,我走就是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母女倆正在爭吵。
得了,看來申蕾今天這一天都不會好過了。
回去洗了一下,隨即就去上班了。
圍繞著和徐明麗的合作以及黃覺的案子,成為了民事部眼下最重要的兩件事情。
因而,在上班伊始,申蕾立刻就召集了眾人去會議室開會。
張錦烣從上班看到申蕾的時候,就一直提心吊膽,惴惴不安。
他發現,這女魔頭現在看他的表情似乎不一樣。雖然每次隻是輕輕瞟一下,可是,那凶殘的目光,卻恨不得直接將他給淩遲了。
天曉得,這女魔頭心裏到底有多憎恨他呢。
回想起昨夜的難忘經曆,張錦烣覺得固然難忘。但是,這麼一來,自己好容易和申蕾建立的微妙的親密關聯,卻徹底的拜拜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申蕾日後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對付他。
在進入會議室的時候,同事小東拉著他的手,小聲嘀咕道,“錦烣,你小子發現了問題沒有。咱申律師今天有點不對勁啊,看來昨晚一定沒少忙活啊。”
張錦烣扭頭發現這家夥一臉的色眯眯表情,沒好氣的說,“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小心讓申律師發現,肯定沒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