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打扮的非常妖冶,一身袒胸的短裙,恨不得將身上關鍵的部位全部都露出來。簡直,和出來賣的不相上下。
她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兩個男人。姚大剛和梁忠輝。而薛玲玲,就是被梁忠輝攬著腰肢。兩人的姿態,張錦烣唯一能想到的一個詞形容,就是狗男女。
“薛玲玲,你夠麻利的啊。這麼快,又找上新東家了。”張錦烣也狠狠的回了她一句。
這個賤人,勾搭他不成,迅速換下家。而且,竟然還找上了梁忠輝。
薛玲玲也不是傻子,聽出來張錦烣話中的另一層意思。這不是擺明罵她是小姐嗎。盡管,她這種行為,的確和小姐差不多。可是,被直接挑明,心中還是極度不爽。
“張錦烣,你麻痹的,你的狗嘴給我放幹淨一點。”薛玲玲的態度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變,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張錦烣並未生氣,笑笑說,“薛玲玲,我發現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說實話,前短時間你來找我,我還真以為你轉性了。可惜,我真看錯你了。”
薛玲玲輕哼了一聲,掃視了一眼申蕾,陰陽怪氣的說,“什麼,我不要臉。張錦烣,我看這話應該回某些賤人吧。哼,利用自己當上司的便利,公然勾搭下屬。這還是光天化日,都已經那麼卿卿我我。要是沒人的地方,還不知道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放你媽的屁。”申蕾不是傻子,怎麼聽不出這話就是說她的。眉頭瞬間就擰成了一團,幾步上前,一個耳光狠狠的甩了過來。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偌大的廳堂裏,竟然異常的響亮。
薛玲玲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嘴角即刻就淌出一串血水來。
她捂著臉,惡狠狠的瞪著申蕾,氣惱的叫道,“申蕾,你罵了隔壁的,你這個賤人,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打我。”
“打你,哼,這都算輕了。我不過是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張長記性,有什麼話別亂說。”申蕾冷漠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殺氣。頓時,讓她的氣質上多了幾分威嚴來。
“你這個母夜叉,難道我說錯了嗎,哼,勾搭下屬的賤人,臭不要臉。張錦烣不過是我玩剩下的,你也就配撿破爛。”薛玲玲雖然也有些忌憚,可白白挨了這一下,頓時怒不可揭,罵出來的話字字都帶著刀鋒。
“你再罵一句,我撕爛你這賤人的狗嘴。”申蕾再次暴怒,又要衝上來。
張錦烣見狀,趕緊拉住了她。“申律師,別衝動。和這樣的小人動手,那不是丟了我們的身份嗎?”
薛玲玲嚇的大驚失色,趕緊閃身縮到了梁忠輝的身後。
不過,梁忠輝和姚大剛此時也隻是麵含微笑,絲毫沒有要替薛玲玲伸張正義的意思。
薛玲玲躲在梁忠輝的身後,這才有了幾分膽量,氣惱的叫道,“申蕾,張錦烣,你們這對狗男女。哼,我看你們也不會好下場的。”
張錦烣眼見申蕾又要動怒,慌忙拉著她,然後對薛玲玲一笑,說,“薛玲玲,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看還是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吧。要知道,你和某個大款的離婚官司可是我來負責的。難道,要我給梁先生講一講你是如何糾纏那大款的細節嗎?”
“你……”薛玲玲臉色一沉,咬了一下嘴唇。
梁忠輝似乎聽出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薛玲玲,故作好奇的說,“玲玲,他這是什麼意思?”
薛玲玲慌忙說,“輝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張錦烣以前和我談過,但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和他分手,所以對我懷恨在心,四處散布我的謠言。”
薛玲玲說的一本正經,還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張錦烣聽著,肺都要氣炸了。這個賤人,怎麼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呢。
梁忠輝微微點點頭,盯著張錦烣笑了一笑,說,“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玲玲和我是真心相愛,張錦烣,我看你是羨慕了吧。”
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了。張錦烣忍不住笑了一聲,“梁忠輝,我會羨慕你們。好吧,我還是祝你們百年好合。同時,我由衷的希望你們最還能結婚。梁先生,到時候我一定送一份大禮。”
梁忠輝冷哼了一聲,眼神裏迸射出刀鋒一般的逼人目光,“張錦烣,你他媽的的也別神氣。我告訴你,雖然陳六給你撐腰,可是這永安市還是我的天下,那小子老子說廢掉他,也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