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烣暗暗吃了一驚,驚訝的看著申蕾。媽的,難怪這賤人不惜一切手段的要和徐明麗合作。原來,這裏麵有這麼大的油水啊。副主任,那可是律所裏權力僅次於馬忠軍的位置了。
放眼整個律所,恐怕惦記這個位置的人,不僅是申蕾,所有部門的負責人都有這個心思。尤其是姚大剛,恐怕野心更膨脹。加上他和馬忠軍走的那麼近,張錦烣覺得非常危險。
馬忠軍端著桌子上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緩緩說,。“沒錯,之前我的確說過。不過,申律師,我昨天剛剛接到了上麵的通知,這相應的政策恐怕要有些變化了。”
申蕾咬著嘴唇,隱忍著,緩緩說,“那請問馬主任,究竟是什麼變化?”
馬忠軍一臉為難,說,“是這樣的,上麵經過慎重研究,著眼於整個大局的發展。做出重要的決定,我們律所要從長遠發展,必須要緊密結合永安市最有影響力的公司。不僅對於我們律所的整個生態的健康發展,同時……”
“好了,馬主任,你不要說了。我想知道,這最有權力的公司,到底是哪個公司?”申蕾不等馬忠軍說完,直接打斷了他。
“申蕾,你什麼意思。馬主任是你的上司,你這麼打斷他說話,你想過這是對上司的極大的不尊重嗎?”林美茹氣憤難當,瞪著申蕾,厲聲叫道。
申蕾根本沒看她,冷冰冰的說,“我尊重不尊重,來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申蕾,你真是太放肆了。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是我們律所最高領導的辦公室,不是你的民事部,不是任由你隨便撒野的。”林美茹的氣勢也異常的跋扈,瞪著眼睛,厲聲喝道。
“我說怎麼樣了,林美茹,你最好給我閉嘴。”申蕾這才回過神,一雙眼睛充滿了濃濃的殺氣。
林美茹輕哼了一聲,幾步上前來,不冷不熱的說,“申蕾,你神氣什麼呢。你這種女人,嫁個男人都能被嫌棄,寧可出軌都不願和你同床。你這種滅絕師太,除了工作能和人叫較高低,有什麼好得意的。”
林美茹說著,故意挺了挺胸膛,似乎有意展示她那過人的勾搭男人的本事。
“你,你罵了隔壁的再說一遍試試。”申蕾咬了一下嘴唇,不客氣的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啊”林美茹捂著臉,驚叫了一聲。
頓時,她嗚嗚的哭泣了起來,迅速跑到馬忠軍身邊告狀,“馬主任,你都看到了。,申蕾究竟多麼囂張跋扈。她竟然當著你的麵就敢對我動手。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替我主持正義。”
“夠了。”馬忠軍終於發火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謔的站了起來,狠狠瞪著申蕾,厲聲叫道,“申蕾,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麵,就敢對我的秘書這麼動手?”
申蕾緊緊攥著拳頭,咬著嘴唇說,“馬主任,你剛才看的清楚。是你的秘書嘴裏不幹不淨,這不能怪我。”
“行了,你也不找客觀原因了。”馬忠軍冷冷的說,“像你這麼衝動,心胸狹隘,對下屬殘酷嚴格。我怎麼放心將副主任的位置交給你坐。我要是給你審核通過,一旦將來出了什麼事情,我就是對律所不負責任,對律所的員工都不負責。”
“你,馬主任,我明白了。說來說去,你分明就是對我有成見。這些,都是你的客觀原因。”申蕾不客氣的說道,此時更不顧什麼臉麵。
馬忠軍輕哼了一聲,說,“:申蕾,你既然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那我就實不相瞞。那個有影響力的公司,就是梁忠輝梁先生的公司。眼下,姚律師正和他洽談合作的意願。梁先生已經開出了非常優渥的條件,這對我們以後律所的發展都大有裨益。所以,接下來的話,我就不便再說了。申律師,你自己去想把。”
“好,好。馬主任,算你狠。”申蕾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身,快步衝了出去。、
臨出去的時候,狠狠的甩了一下門。
“申蕾,你真是太過分了。”這時,馬忠軍厲聲喝了一句。
不過,這句話無論申蕾是否聽到,都不會理會的。
張錦烣眼見申蕾出去了,趕緊寬慰了馬忠軍一句,隨即跟著出來了。
他沒走多遠,身後忽然傳來林美茹的聲音。“錦烣,你等一下。”